得不轻,无奈地闭上眼跟着一起缓神。
贴在他身上,陈清鼻尖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淡香,他不由地细嗅起来——细微的檀木沉香夹杂着丝丝沁人的酒香。
陈清侧过脸想再深些去闻这香味,“你平常熏什么香?”
不熏香的客京华回问道:“皂角算吗?”
陈清直起身子和客京华面对面,一双桃花眼中溺满缱眷柔和的笑意。
仅是一个对视,客京华便招架不住地避开了视线。
陈清伸手勾起一缕他的长发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轻声道:“连头发都是香的,不信你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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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京华动作僵硬地接下那缕头发,尽管什么都没闻到但还是慌张点头道:“确实是有点皂角的气味。”
“小郎君!”秀儿跑到别院,朝二人挥挥手中的木匣子:“正好小姐睡着了,我们三个来打叶子牌吧。”
客京华如获救星般地扭头答应道:“好啊好啊!正好闲着没事。”
客京华看着陈清这绚丽的洗牌手法,窃声问身旁吃板栗的人,“秀儿姑娘,你确定要玩这个吗?”
秀儿抛了颗板栗仰头张嘴咬住,俏脸上满是自信:“打牌本姑娘就没输过钱。”
陈清摊开双手,笑问道:“想怎么玩?坐不坐庄?底子钱多少?”
秀儿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叶子戏打法,各玩各的不坐庄,两铜钱一底。”
第一局三人各自抓完牌,要论牌技客京华只有给人掏钱的份但要论手气四张鬼牌他次次要抓三张。他的下顺位是秀儿为了避免过多掐她的牌点,客京华更多的是顺陈清的牌给她过了自己再出。
陈清往桌上出了一张小鬼,侧眸看向客京华:“接吗,小郎君?”
当前场上就客京华手上一张大鬼,他接下后给了张小牌给秀儿。
秀儿来到牌点才走一张就被陈清掐了,随后三张牌亮出来又是他和牌胡了。
客京华百思不得其解——这人不是:()在下客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