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懦夫吗!?”
气氛一下沉寂,这还是何不应第一次凶自家徒弟。
扶桑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啊,我真的没有 ”
“够了。”何不应站起身不欲多言。
扶桑忙不迭去拉他的手,但在近在咫尺时顿住了。
何不应迈开步子走了,扶桑一个人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回到卧室已是夜未央,恍惚入睡时扶桑做了个噩梦。
何不应死了,扶正光死了,扶荣死了 他们的死相各异一幕幕闪过,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实在是太过骇人了,扶桑恍然吓醒,一睁眼便是那个头也不回走掉的人。
扶桑疑惑地呢喃了声,“何不应?”
何不应尴尬地咳了两声,“夜里冷,我怕你受凉就来看看。”
扶桑伸出双臂猛地抱紧何不应。
“何不应,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死。”扶桑埋在何不应颈窝里,带着哭腔呜咽道:“我不会替你收尸的,我真的 真的不能没有你 ”
何不应哄慰道:“师父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扶桑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啜泣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安了,就仿若是离别的预兆。
何不应只是一下下顺着扶桑的后背,任由泪水浸湿衣料。
须臾,扶桑红着眼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住何不应。
眼睛不会撒谎,两人皆是饱含爱意地注视着彼此。
扶桑缓缓阖上眼皮,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凑近何不应。
八年的陪伴在这一瞬心意相通。
一行泪垂落在锁骨上,扶桑睁眼时看到的是何不应湿润的眼角。
受难时坚韧不拔的人却在被爱时流下了泪水。
末了,扶桑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抚上何不应的鬓畔,哽噎道:“何不应,我等你。”
何不应握住那只手,轻轻吻在他的手心,“等我。”
说罢,他带着正宗离开了。
扶桑捏着被褥蒙住半边脸,耳尖红得可以滴出血。
原来年少时一见倾心的人也:()在下客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