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了,梁郁时和靳鸣谦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戎鸢办公桌前,偷偷望着。
“靳哥、梁哥,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两人就这么猫着,也不说话,给她看的心里发毛。
“咳,”梁郁时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小姑娘浅浅勾起嘴角,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乖乖的坐在阳光下望着他。
真t岁月静好!
靳鸣谦不由得感慨。
“你为什么会想到用清水镇未来构想蓝图来引诱冯生说话呢?”
“啊,这个啊,”小姑娘乖软的声音伴着笑音:“我问你哦,梁哥,你正在查一个你很感兴趣的案件,突然有人想来去阻止你,牵涉到了你办案的进度,你会是什么心情?”
“那肯定是心情差到要爆炸!要不是警察我会把他的头打爆!”像是想到什么,靳鸣谦没等梁郁时说话,先行拦截。
“那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跟你说,他有有关你这个案子的线索呢?”
“那我会请他到局里喝杯茶。”梁郁时淡淡的笑了,他似乎明白了。
“对呀,”小姑娘眉眼弯弯,柔声道:“冯生也是如此,他对于清水镇的发展不亚于我们查案子的劲头,这个时候死了个人干扰到了他的计划,还是自己人干的,那肯定是一万个不乐意。
可是又因为自己的人干了这件事,又不能去让他们负责,那更是心里憋了一团火没处撒。
而你们又恰好在这个时候装了枪口,没突突你们就算好喽!”
“所以你做了那个提供线索的人,成功喝上了冯生的那杯茶。”梁郁时声线低沉,有点儿勾人。
“bgo!冯生啊,其实长期受到了打压,又急于证明自己,只要看见点希望无论好坏都会接受,他的疯狂已经让他失去了判断对错的能力。”
戎鸢正色道,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
靳鸣谦咂咂嘴,不得不承认,她细心的可怕。
靳鸣谦:“话说,福宝宝,你到底认不认识戎政亭啊?”
当时审讯的时候被冯生那么一说,他也有点好奇,毕竟‘戎’这个姓氏可不常见。
小姑娘呼吸猛地一顿,牙齿咬咬腮胖的软肉,眼神有一点躲避。
梁郁时一看,直接给了靳鸣谦后脑勺一拳。
靳鸣谦疼的嗷嗷叫,也不敢发出声来:“那、那啥,我……”
戎鸢上眼睑向下压,盖住了眼底的不自在:“不熟。”
不熟,不是不认识。
二人心中有些猜测,但并不确定。
确实,戎政亭是她哥,有血缘的那种亲哥。
只是在戎今纾去世以后,他们很少说话,也很少见面,有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去干,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就像是平平无奇的陌生人一样。
同样,戎政亭也从来没问过戎今纾的情况。
“啊啊哦!”靳鸣谦呆呆愣愣的回应。
“我们先走了,晚上来吃饭。”梁郁时放轻声音,胳膊勾住了靳鸣谦的脖子,半拉半拽的揪走了。
女孩收回目光,大拇指的指甲盖不停的别着食指的指甲,深深叹了口气。
戎鸢没有打开通讯录,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继续看她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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