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骑着自行车在前面驮着儿子边蹬自行车边教儿子读三字经,
两岁半的方舟奶声奶气的跟着父亲念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
田润叶骑着自行车驮着方婉莹跟在后面听着方长教方舟三字经,
突然间田润叶也有了要孩子的冲动,
就在一行两大两小四人往家里骑行的途中,
原西县府田福军的办公室内,
田福军处理完一天的工作整理好文件放到抽屉里上好锁这才拎着包走出办公司又把办公室上了锁往楼下走。
“田副主任好!”
“田副主任好!”
面对打招呼的几人田福军微微点头回应。
田福军来到车棚打开自行车锁把包挂在车把上推着自行车往县府外走,
“田副主任!有您的一封信。”
传达室老张头看到田福军忙趴窗户喊道。
田福军推着自行车来到传达室窗前伸手接过信件:
“张师傅麻烦您了!”
“没事!”
老张不怎么爱说话,说了一句没事便把回去坐下了,
田福军也不在意,拿着信瞟了一眼,
嗯?
没有署名?那就是有人故意送过来的了,
出于敏感性,田福军觉得这封信不简单,
“张师傅!您还记得送信的人长啥样吗?”
田福军趴在传达室窗口问老张,
老张回想了一下:
“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穿着灰布补丁衣服,看着像是乡下的,黑黑瘦瘦的,各自能有窗台这么高,嘴唇干裂,信大概是一个小时前送来的,说是你的亲戚。”
“谢谢啊!”
田福军说完看了看信,脑袋里一边想着会是谁给自己写这样的一封信,一边顺手就拆开了信,
滋啦~
一张大白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两百多字,其中还有好多错别字,
[田富君主人你好!你的七子徐爱云在1970年11月3日医院的车棚中收病人15元钱,1970年12只月9日春兰胡同收病人家属10元,……1971年收15元……,1972年1月收18元……,1973年9月收10元……]
田福军看着信件上面详细记载着妻子徐爱云那年那月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收了什么人多少钱,
田福军握着信纸的手都开始哆嗦了,
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都有五百多之巨了,
田福军手里攥着信纸,由于太过用力,手指都发白了,
自己的媳妇徐爱云有些势力他是知道的,以前他只以为徐爱云是想过好日子爱显摆,现在看来完全不止,
自己的妻子徐爱云背不住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事,
田福军站在县府门口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攥着信纸闭上眼睛深呼吸,
呼~
呼出一口浊气后田福军把信纸装进信封没调转车头返回县府院内径直上楼,
来到办公室拨打了一个电话田福军便坐在办公桌前等着,
时间不长进来一位同志:
“田副主任!”
田福军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信:
“抓了!”
田福军言简意赅的说出两个字。
来人疑惑的拿起信拆开取出信纸看着,
看完开头来人一愣看了一眼田福军像是在问这是真的吗?
田福军闭上了眼睛。
来人继续看信,
“有烟吗?”
田福军轻声开口道。
来人从兜里取出烟递给田福军一支,然后自己也叼着一根划燃火柴给自己点燃,
田福军接过烟跟火柴划燃火柴点燃香烟抽了一口,
“咳咳咳~”
“去吧!”
田福军摆摆手说道。
来人看了一眼田福军,见田福军闭着眼睛,来人收好信件转身出了田福军的办公室,
田福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手里香烟上的火光怔怔出神。
自己跟徐爱云两个人一个月合起来两百多块钱的工资,除了日常家用还绰绰有余,每个月都能存下一百多块钱,
田福军完全想不明白徐爱云为什么会向病人家属收钱。
县府小车班一辆吉普车疾驰着出了县府直奔田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