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燕端着一盘辣椒炒腊肉进屋。
方长在厨房洗手,嘴角露出笑容来。
都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那个人的胃。
这话方长则是要把马燕一家三口的胃都抓住。
擦完手方长进屋。
马燕的母亲忙招呼方长:“小方快来坐,挨着你叔坐,”
“阿姨您不用忙活,我可是当成自己家了,不会客气的。”
方长说笑着便坐到了马奎的右手边,
因为马奎的左手边是马燕的母亲,方长总不能坐在人家两口子中间吧!
方长的右边是马燕。
“叔!这第一杯我敬您!沉冤得雪苦尽甘来,好日子在后头。”
方长端起酒杯说道。
马奎嗯了一声端起酒杯跟方长碰了一下酒杯。
“嘶~哈~这酒真不错!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到胃里。”
方长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头子酸辣土豆丝放到嘴里。
一边嚼着一边点头冲着马燕的母亲竖大拇指,待嘴里的菜咽下去后开口称赞道:“阿姨您的手艺真好!酸辣可口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阿姨也尝尝你做的菜。”
马燕的母亲笑的脸跟一朵盛开的花一般夹起一筷子醋溜白菜放到嘴里。
嚼着嚼着马燕的母亲眼睛就一亮。
马燕早已经化身干饭人了,一筷醋溜白菜一口饭,一筷辣椒炒腊肉一口饭的。
马奎吃着方长炒的菜心里有些酸,就这手艺,别说自己媳妇了,就是自己的胃都被这个臭小子给抓住了。
马奎只能化力量为食欲,几口菜一口酒的跟方长喝着。
方长的嘴左一句嗑右一句词的,不到一个小时马奎就被喝多了。
方长跟着马燕把马奎扶到床上。
马燕的母亲收拾桌子。
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方长跟马奎一个屋,马燕的母亲跟马燕睡一个屋。
马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直说梦话,一个劲的嘟囔着骂方长臭小子,什么把自己家的白菜偷走了,什么不会饶了你云云。
方长则是笑了笑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另一个屋马燕的母亲跟马燕聊了很晚的悄悄话。
翌日。
方长在天光破晓的时候便悄悄起床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在院里迎着朝阳练起了五禽戏。
马魁站在门里看着院里的方长:“怪不得这臭小子体格那么好呢!原来还会功夫!”
“这是功夫?”
马燕的母亲看着方长做着各种动物奇怪的动作说道。
“你不懂!这小子绝对出身行伍,而且最差也得是侦察连。”
马魁这会看方长顺眼多了,
一是昨晚那顿酒,二都是行伍出身。
“爸妈!吃饭了!我去叫方大哥去。”
马燕取下围裙俏脸上带着笑容说完推开门出屋。
“走吧吃饭去!”
马燕的母亲拉了一把马魁进屋。
“方大哥你这是在练啥功呢?好饭了进屋吃饭吧!”
马燕看着方长做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有些好奇的问道。
“五禽戏,等会啊!马上完事。”
方长在变换动作期间冲马燕说道。
“哦!心就是传说中的五禽戏啊!”
马燕说着便站在旁边看了起来。
方大哥真厉害,会开车,会做饭还会功夫,懂得也多,学习也好!
马燕的眼睛看着一眨不眨的盯着方长,要看都快拉丝了。
方长做完最后一个动作跟着马燕进屋,马燕站在洗脸盆架旁手里拿着毛巾等着方长洗脸。
马魁由于等会要上班,就没等方长一起吃饭,
等方长进屋的时候马魁已经去上班了,
“我叔这么早就去上班啦?”
方长一边问着一边坐下夹起一个二合面馒头便吃了起来,
“你叔等会的火车去哈城!”
马燕的母亲吸溜了一口米粥然后说道。
“那得年后元宵节才能回来了!”
这时候的火车从胶澳到哈城估计一个来回得半个多月,
“嗯!你跟你叔一样,都是常年在外面跑,你可别像你叔似的那么拼,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马燕的母亲想到马魁现在的身体不由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