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则摇了摇头道：“倒不是有问题，只是我刚才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味道。”
百户茫然：“什么味道？”
“一股阴狠的味道，带点匪气！这味道，我以前在方国珍身上闻到过。”
百户闻言，浑身一怔！
方国珍也是元末起义军的领袖，乃是首义反元之人。
他拉起山头的时间，比郭子兴的起义军还早四年。
只不过后来投降了老朱，一直住在京城。
马虎跟这人打过交道。
他觉得方国珍是个反复小人。
投降老朱的时候，还在跟元人和陈友谅勾勾搭搭。
但不妨碍这人聪明，如此反复，却能在老朱手上善终。
苏白刚才沉默不说话的时候，让马虎看到了旧人的影子。
但他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荒唐！
苏白不过一介书生，身无二两肉，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百户拱手道：“这……大人，要不要除掉此人？”
“罢了，许是我多虑，不用管他。”马虎摆摆手。
【pS：本文长篇，主线大致是：被逼造反——发展改造——造反成功（大写加粗）——对外开拓。主线进行中，也会多条支线交叉并行。大约前十章逼迫主角走投无路（略压抑属正常，不走投无路谁会造反？美术生是枭雄不是超雄。基本可以算无明显女主，剧情需要而已），二十几章开启造反之路！别再问是不是招安啦，这是造反文，为啥有人担心招安？我从来没写过中途招安的，那主线不都变了。鞠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