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式不一样,殿下就觉得我错了么?”
“自古好像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江宁县在税赋方面做的好,臣代朝廷表彰有功则赏,有过就惩,这不是最简单的道理么?”
“莫非以后,都要按照殿下的喜怒来办事情么?”
朱标被怼的不好说话了。
虽然他是太子,可也没法反驳韩铎。
他还不是皇帝呢!
要是敢让文官都强制听他的,那可是犯忌讳的事情。
便是皇帝是自己亲爹,不会在意。
可其他文官大臣肯定会不满!
朱标气的窝火,韩铎又不是一般的官员,他还真处置不了。
想了一下,便冷冷道:“你最好和江宁没有关系,若是有,日后别怪孤对你不客气!”
韩铎看着朱标,深吸一口气。
“殿下,为上者,不可过严啊!”
“殿下严以律己自然可以,这是为上的好品质。”
“可殿下却要大家都和殿下一样,却不可行!”
“今日臣顶撞了殿下,殿下不满自然可以。”
“可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臣还是要顶撞顶下的。”
“殿下,官员吃胡椒苏木可填不饱肚子,官员首先也是一个人,当吃粮食才能养家。”
说完韩铎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朱标很窝火,可想想还真的不好反驳。
韩铎和他不一样,人家当官是要吃饭的。
此时,朱标见王景弘站在一边,似在等候他。
便问道:“可是父皇唤我?”
王景弘摇头道:“陛下说了,殿下要是生气和韩铎吵起来,就命奴婢喊住殿下,若是没有,就不用喊了!”
朱标一愣,不等他说话,王景弘朝着他点点头,也转身走了。
王景弘回去和老朱汇报。
老朱想了想,话到嘴边,沉默不语。
朱标惹出来的祸还是让朱标自己收拾吧!
他已经帮过朱标了。
今日大臣聚集,老朱就感觉出来没那么简单。
朱标犯了几个错误。
第一就是不应该追究风筝的事情。
詹徽那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根本不应该拿到朝廷上讨论 。
就是是知道真相如何?
丢的还是朝廷的脸!
这种事情本就应偷偷摸摸不了了之。
这样对朝廷,对詹徽都好!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风筝上画的人是詹徽了。
詹徽以后还怎么做人?
在朝堂上他怕是没以后了!
詹徽本就是朱标的人,这样的人没了前途,丢脸的还是朱标!
大家装成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正确的处置办法。
可是如今,詹徽活着就是丢人。
那唯有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