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头发,才能进行复制。”
“不。”伪装的汪灿纠正:“复制只需他看清楚一个人即可,需要头发丝,是因为他能借助秘法,从中提取部分记忆。”
叶涛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若是宁不仁只需直视双眼就能读取记忆,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荒谬!”申屠嫣轻哼一声,“我和宁晴雪相识数十年,她的个性虽然讨厌,却绝非你口中的卑鄙小人。”
叶涛露出一丝惊讶,原来,申屠嫣与宁晴雪之间存在着深深的共鸣和理解。
,!
杜莎也赞同这个看法,“没错,宁晴雪最让人不解的地方就是她那份执拗的行动方式,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她的缺点。想来……她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
“啊!”杜莎一拍额头,突然记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初次遇见宁晴雪时,她正在与宁不仁对抗,目的是为了夺回其掌门师兄的‘神秘遗物’,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能感觉到它对她们宗门至关重要。”
“说不定,那件遗物关系到宗门的生死存亡!”
“也许,是宁不仁强迫宁晴雪这么做的,否则就……”
说到这里,她的话戛然而止。
佩佩语气不佳地催促,“继续说呀,你在吊胃口吗?是不是要我给你赞助个盟主你才愿意往下讲?”
杜莎苦笑,“不是我在卖关子,而是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关联,有些难以确定。”
“说下去。”申屠嫣紧紧盯着她。
杜莎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宁不仁与宁晴雪的掌门师兄是‘神秘的情侣关系’,你看,有了这层关系,叫我如何理智思考呢?”
“……”众人一阵寒意。
片刻后。
叶涛颇为苦恼地说道,“看来可能性不止一种了。”
“一个确信,两种可能。”
“确信的是那件遗物必定极为珍贵,而且不是寻常的精神层面的价值!”
“两种可能,一是掌门师兄出于深深的……嗯,总之就是对宁不仁过于宠爱,以至于不顾宗门的长远计划。他预知自己的大限将至,无法再守护宁不仁,于是宁愿背负宗门的骂名,也要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宁不仁。”
“另一种可能,唔,这就比较复杂了,不好直接说清楚!”
杜莎轻敲了叶涛一下,气道,“说出来啊,不说就别开口,说了就一口气说完!”
叶涛耸耸肩,“好吧,第二种可能就像是一部奇幻小说的情节,比如说,掌门师兄看出宗门即将‘后继无人’,所谓‘怀璧其罪’,作为宗门的至宝,他若离世,宗门定会失去保护。”
“也就是说,他坚信宁不仁无法接掌掌门之位,接任的必定是宁晴雪。于是……与其让宗门至宝落入他人之手,不如让宁不仁带着它,然后静观其变。如果宁晴雪被他低估,反而展现出卓越的能力并震慑四方,到时候,宁不仁会按照他的遗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宗门至宝完好无损地归还!”
“呃!”杜莎擦了擦汗,“这种可能性还真有可能成真?如果这样,那宁不仁岂不是成了好人?就是那种宁愿被全世界误解,也要默默地做好人的最傻的好人。”
叶涛也觉得不太现实,“要深入分析需要更多的信息,我们对宁不仁的了解太少了,只知片面,又怎能准确判断他的动机。”
"然而,我们必须明白,视觉所触及的并非总是真实,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
他暂停了一下,接着说:"看现在,我们身陷奇妙幻境,这看似是宁不仁策划的陷阱,但或许并非全然恶运,说不定其中蕴含着意想不到的转机……"
"如果这里成为我们的永恒归宿,我们有权怨恨他!"
"但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离开了呢?"
"这片土地满载奇异宝藏,多得难以计数。有了蜂后的指点,只要我们不做愚蠢之事,离别之际,谁能说我们不是满载而归的冒险者呢。"
叶涛一口气说完,口干舌燥,感觉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了。
没错,如果叶涛的推测正确,那么宁不仁或许比他更像一个“神秘的恩赐者”,之前的种种看似狡诈,其实是巧妙地保护他们,其最终目标就是让他们在奇妙幻境中积累力量,甚至实现一夜暴富!
不知不觉中,叶涛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宁不仁愈发好奇,他请求每个人分享他们对宁不仁的印象。
申屠嫣简洁明了地表示,她对宁不仁的了解微乎其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