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问:“我们从上方的洞口进入吗?”
王震岳笑道:“正是!这洞便是曾峻一击所辟!”
“里面还需行走多久?”叶涛询问。
“不清楚,内部漆黑一片,上次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不过印象中并不太远,只是颇为曲折。”曾峻答道。
他取出早已备好的魔法火把:“我们先进去,入内后再点燃!只需一支,燃尽后再换下一支。”
攀上山坡,他们点燃火把,洞内宽阔,可供三人并肩而行。
走入深处,曾峻忽然道:“有些不对头!”
王震岳追问:“何处不妥?你可别吓唬人!”
“你还记得上次来时,这洞中湿气极重对吧?现在你看地面,已经完全干燥了!”曾峻边走边说。
王震岳用鞋蹭了蹭地面,果然,地表已彻底干涸,尘土轻轻一触即扬起。
“莫非是你开启洞口后,风吹进来了?”王震岳问。
“应该不会,这通道中本就有风流动,我开启的洞口不足以让整个通道变得如此干燥。”曾峻分析道。
\"这深渊之中仍有流水之声吗?\"叶涛问道,问题的核心在于神秘的未知。
\"唯有亲临其境,方能知晓真相!\"曾峻答道,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确定,上次造访时,他知道这条地下隧道的水脉渐弱,但洞穴内部依然潮湿。而此次重游,洞内却如此干燥,出乎他的意料。
三人深入至地穴之底,那里原应是一片壮阔的水泽。然而,当他们抵达时,水泽竟已枯竭成一个十几米深的巨大裂隙,仅剩坑底略显湿润。其余各处,皆已风干无水。
叶涛立于地道终端,注视着深渊,质询同伴:\"初次踏入此处时,景象必非如此!这就是你们曾提及的水域,对吗?\"
曾峻瞪目结舌,回答:\"上次来时,此处仍是个深邃无边的湖泊,我们甚至从上空坠落而下,若非底部有湖,我们早已粉身碎骨。\"
叶涛仰首,望向头顶的洞口,周围岩壁的崩塌痕迹清晰可见。
王震岳接话:\"我上次跌入湖中,险些溺亡,那湖泊之深不可测,如今何以干涸如斯?\"
叶涛稍作沉思,又道:\"既然如此,我们并未寻错地方,且湖泊确已干涸。看这坑壁上的水痕,水位持续下降!罢了,我们先回去,另寻他法!\"
曾峻和王震岳无计可施,只好随他返回。曾峻与叶涛并肩前行,王震岳紧随其后。
叶涛提议:\"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取水之道。\"
曾峻回忆道:\"我曾在军队服役时,学过一种从海水中提取淡水的方法。\"
\"何种妙法?\"叶涛询问。
\"通过冷凝,将海水煮沸,再以金属冷却蒸汽,便能得到淡水,只是所需燃料颇多,效率亦不高。\"
\"眼下只能一试,总好过束手无策。\"叶涛决断。
前方即为洞口,叶涛和曾峻穿行而出。
洞口内外,世界截然不同。外界光芒炽烈,叶涛初时难以适应,眯眼缓和刺目的阳光,待到眼睛逐渐适应后。
突觉颈间一阵寒意。
一把锐利的刀已抵在了他的喉咙。
洞口外,五个男子守卫着通道,他们皮肤棕褐,长发黑亮,服饰古怪,原始粗犷。肌肉饱满且坚实,显然是常年劳作之人。
叶涛打量他们的装束,感觉似曾相识,猛然想起,这些人装扮与先前所遇的女性野人如出一辙。
五人环绕洞口,叶涛一露头,一名身材魁梧的野人立刻持刀架在他脖子上。透过肌肤,叶涛感受到刀刃的锋芒,一股寒意自颈间蔓延开来... ...
腐朽的果核散落在地,揭示这五个神秘生物已在此地潜伏许久,自叶涛一行踏入洞穴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像狡猾的猎犬等待着猎物的归来。
曾峻几乎是紧随叶涛之后窜出洞口,但叶涛察觉到异样时已无法警告同伴,一名力大无穷的原始人迅速用锋利的石刀抵住了曾峻。
刺目的日光让刚出洞的曾峻瞬间失明,他本能地举起手中的奇异装置,准备发动反击。然而,一只野蛮的棍棒猛地击中了他的后脑,曾峻颓然倒地,生死未卜。
一切发生得太快,叶涛甚至来不及发出半个音节。
“不要!别伤害我们!我们是和平的!peaceful! peaceful!”叶涛顾不得他们是否能理解中文,还夹杂着英文,大声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