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转向叶涛说:“刚才听见他称呼你叶医师,你姓叶吗?”
“是的!有何问题吗?”叶涛疑惑地反问。
面具人并未回答,继续发问:“所以你是医师?”
叶涛未做言语,只是轻轻点头。
“好吧!今日就到此为止!我有些疲倦了。”
接着他又说:“你随我来,我会需要你的帮助。”面具人说完,便走出牢笼。
曾峻起身打算跟上,却被后面的野人阻挡。
“怎么回事?”曾峻问。
“他可以出去,你不可以,你需要留在这里。”面具人转身说道
"为何他不能一同获释?我们同为盟友,共享善良之心。释放应无差别对待。"叶涛质询道。
一旁的曾峻插话:“叶医师,你离开吧!我在此无恙,勿与他们多言!这些荒野之民无法理解我们的言语!”
面具人指向曾峻,对叶涛轻声回应:“此刻我无法确信你是敌是友,但此人必为恶徒。故他不得自由。”说罢,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困惑的曾峻和叶涛,不明白面具人话中之意。叶涛望向曾峻,他看上去并不像作恶之人,为何会被断定为恶徒?
恍惚间,身后的野人推了他一把,虽然他并未打算离开,但前后两个野人持续推动,他终究被推出洞口。走出洞穴,叶涛才发觉,原来刚才囚禁之处是个天然的石窟,周围散布着简陋的石砌居所,原始而粗犷。远方的密林比沙滩那一侧更为茂密,四面环山。叶涛不知身处何方,只觉此地隐蔽,难以被外界察觉。
跟随面具人前行,叶涛满腹疑惑却未敢发问,只能跟在其后,而两名虎视眈眈的健壮野人紧随其后。
叶涛尾随着面具人,那人行走缓慢,比缓步还要迟缓,叶涛几欲超越,却只好收敛步伐,保持距离。
“到了,进去吧。”面具人在一座简陋的石屋前停下说道。叶涛打量这屋子,茅草堆砌的屋顶,树枝编织的墙垣,没有窗户,仅有一扇出入之门,原始而简朴。
仔细聆听,屋内传来痛苦的低吟。
叶涛疑惑地问:“里面是何人?”
"少问问题,快进去!"
叶涛无可奈何,唯有遵从面具人的指示踏入屋内,他进去后,面具人也跟了进来。
进入屋内,叶涛发现这屋子大小近似一间教室,地面躺了七八个伤者,皆带伤呻吟,伤口敷着粗糙的包扎,周围仍有血迹。房中一名野人正跳着诡异的舞蹈。
叶涛思索片刻,这或许就是巫师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
面具人呼叫了几声,跳舞的野人便悄然退去。
见有人受伤,叶涛本能地走过去,跪在一名伤者身旁,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些杂乱的包扎。
触碰肌肤,叶涛感觉滚烫,显然发烧严重,温度颇高。
拨开一些奇异的草叶,终于见到伤口,只见那是一处小孔,叶涛一眼便知,这是枪伤,且子弹尚在体内,因为伤口已开始化脓发炎,想必这就是伤者高热不退的原因。
凝视着眼前的伤口,叶涛问:“他们都是如此吗?”
面具人回答:“是的!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众多生灵身负箭矢伤痕?”叶涛追问,语气充满困惑。
“非你所应知晓之事,只需专注于你应当做的!”面具人并未回应叶涛,反而告诫他勿要多言。
"你们未曾妥善处理伤者,如今伤口已受邪气侵蚀,情况危急!我手中无良药,能否救回他们,我心中无底。”叶涛沉声道。
"他们不知邪气之害,仅能依照古法,以草药敷治。已有不少同伴因此离世。”对方回答,言语间透露出无奈。
叶涛心下思量,此番变故恐怕与岛上的持弓之人脱不了干系,至少有十数名生灵受伤,甚至有生命消逝。
"那位与我一同到来的伙伴,我需要他的协助!否则我无法独自完成疗愈之术。”叶涛请求。
“他不能获释,他极富威胁,必须禁锢!”面具人坚定地说。
"为何你始终认定他危险?我们同舟共济,若他危险,那我亦然。何不一并将我囚禁?反正我无法独力应对这一切!”叶涛反驳。
面具人被叶涛的话语惹恼,激动地回应:“我需重复多少遍你才懂?你这愚钝之辈,他并非你的旅伴,更非航船的乘客。”
叶涛闻言,顿时愕然:“你在说什么?这绝不可能!”
在叶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