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洲,你干啥去?你看你这孩子!”
牛翠莲在后面急吼吼的大喊,连忙追了出去。
白一洲丝毫没有注意到从他走后,白清竹的眼里满是痛苦之色。
虽然他厌恶牛翠莲,觉得是她破坏了自己的一生。
可孩子是无辜的,从一开始他对于白一洲的降生是欢喜的。
可是牛翠莲把他看做眼珠子,抱不让他抱,总觉得孩子是她的立身之本。
白一洲犯了错,他稍微训诫两句,牛翠莲都要死要活的。久而久之他就懒得管了。
造就如今的局面,是他的错。
周时逸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心疼,对于这个表哥,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上辈子就是他给自己寄的信,信里说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周时逸的录取通知书。
原本想着周时逸从京市回来时就交给他的,谁能想到自家母亲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去和乔北国一家换了好处。
等他知道时,已经晚了。怀着愧疚过了大半生,最后才下定决心把这件事情告诉周时逸。
“唉!”周时逸在心里狠狠叹了一口气,只要把牛翠莲解决掉,无论是舅舅,还是外公外婆都不会落得那样惨淡的结局。
白清竹越喝越多,最后直接倒在桌子上,周时逸大手一个用力把他撑起来,送回了房间里面。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外婆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都是我的错,害了清竹的一生啊。”
周时逸看着外公坐在一旁轻声安慰,也没再去打扰,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外公外婆的,哪怕母亲已经出嫁多年,外婆始终留着她的一间屋子。
也就是周时逸住的这一间,周时逸躺在床上,摸到桌子上的玉佩细细打量。
微弱的月光照在玉佩上面,更让它显得晶莹剔透。
有些许的影子打在墙上,周时逸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这个形状周时逸猛地从床坐起来。
拿起玉佩闪身进了空间里面,快步走到大树下面,此时他心跳如鼓。
玉佩的形状竟然和树干上的一个凹槽一模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在了凹槽上面,霎时间,整个空间都在晃动。
周时逸紧紧扶住树干,才勉强能够站稳。
整棵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些许嫩芽微微垂落,为这片荒凉的土地上平添了几分生机。
“这,这”
周时逸有些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玄幻故事?
忽然掌心一疼,原本被包扎好的伤口,此时竟又微微渗出了血丝。
周时逸连忙把手从树干上面拿了下来,当看到沾在树干上面的血丝很快就被大树吸收干净的时候。
想起玉佩,他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把纱布拆开,用力握紧了受伤的掌心,血液顺着大掌流了下来。
很快他就惊奇的发现,落下来的血液全都被吸收了,他心里也隐隐萌生出了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然而下一刻,一丝刺痛如同尖锐的电钻,直往他脑门子上打,让他毫无防备的晕了过去。
周时逸:我嘞个老天奶,不会刚重生回来就要嘎了吧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周时逸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还好,还好,还活着。
想到昨天晚上的异常,周时逸连忙一个念头进了空间里面。
只是这一进去,他就仿佛被施了法咒一样定在原地。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的荒地被分割成了一块块已经耕好土地。
大树的周围,仿佛地下有个泉眼一般,流动着一汪清泉。
周时逸使劲儿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暗自思考着,这泉水能不能浇地。
下一秒,流出来的泉水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均匀的洒在了荒地上面。
周时逸使劲儿按住他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
饶是他上辈子活到了二零零零年,也没见过这副场景啊。
他努力的捋了捋自己的思绪,空间现在彻底受自己控制,也就是说,他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把种子育苗播种。
不知道能不能养一些活的动物,周时逸决定回头去黑市溜达溜达,看有没有卖小鸡仔的。
如果真的能够种植,养动物,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