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来检查的时候,没有人被抓,大家就当作没有事情发生。
可突然有人被抓了,南市的摊子可就不咋稳了。
这一天天的得损失多少?黑市的老大甘心咽下这口气?
周时逸满意的从空间里面跳出来,急匆匆的往废品收购站走去。
乔北国被抓了,他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周时逸喊着陈伟快点儿回去。
陈伟看书看的正兴起,猛地被人喊起来还有些不情愿。
废品收购站的大爷在周时逸和陈伟之间来回看了看,最后大方的说道:“书你先拿回去看。
等回头看完了,再给我送过来就成。”
他此话一出,陈伟喜不自胜,就连周时逸都有些诧异,这抠门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俩人一人一辆自行车,走在大街上特别引人瞩目。
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走在烈日下,也是发光发亮的存在。
周时逸并没有跟着陈伟去街道办办理自行车证,而是转头去了供销社。
买了一些大白兔奶糖和红糖,看到柜台那边有几朵漂亮的头花,也顺手让售货员包了起来。
前些时候,虎哥给的票可真是不少,各类票都占了一点。
有些快要过期了,周时逸就想着把他们都花掉。
供销社有四个柜台,每个柜台前都站着一个售货员。
一个卷发妇女,看到周时逸大包小包买了那么多,笑得眼都眯了起来。
“小同志,你这可是买了不少哟,咋,家里要办喜事啦?”
周时逸轻笑一声,指着柜台前的黑色布料说道:“大姐,给我来二十尺布。
刚下乡,好多东西都没有置办,来一趟也不容易,索性就多买一点。
这边这个碎花布也给我来40尺。”
“哦哟,小伙子可是要了不少呢,这不你得先给票,我才能给你截。”
卷发大姐一听是知青也明白了过来,伸手拿了尺子过来量布料。
周时逸从怀里掏出了布票,放在柜台上,那大姐细细数了一下,才开始给周时逸裁剪。
一剪刀下去,随手一撕,分毫不差。
有些刺耳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其他柜台的人侧目。
看到这个小伙子竟然买了这么多布料,啧啧称叹。
“这么多布料,啧啧啧,得十来块钱喽。”
“可不是嘛,供销社的布料现在都四毛一尺了。
这小伙子得买了有四五十尺吧。啧啧啧,都二十多块钱喽!”
在众人羡慕和震惊的目光中,周时逸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了背篓里面。
过段时间自家妹妹要过来,他自然要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
直到他背着背篓走远,供销社里还有不少人议论纷纷。
周时逸把比较重的都塞进了空间里面,只留了一点布料什么的放在背篓上面。
他只身立在牛车所在的大槐树下,笑着给一旁的老云头递了根大前门。
老云头把手在衣服上搓了又搓,在小心翼翼的伸过手来接。
“这,这多不好意思!”
周时逸划了一根火柴给老云头把烟点着,笑着说道:“买了就是给人抽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和云知海同志一见如故,也冒昧的喊您一声云爷爷,您看成不?”
老云头喜的见牙不见眼,城里来的知青对自己这么客气,还真是让人有点飘飘然。
而坐在另一边的老王头,竖长了耳朵偷听。
看到周时逸给老云头递烟,眼前一亮!
轻咳一声,特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坐等着周时逸也给他递上一根。
可左等右等,老云头儿手里的烟都快抽完了,也没见周时逸给他递烟。
老王头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他冷哼一声,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周时逸根本就不搭理他,恰逢旁边的小孙子哭闹着要吃糖。
老王头朝着他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指桑骂槐的说道:“真是小小年纪,一点眼力劲儿都不没有。
吃糖吃糖,回家让你爹给你买去!”
他的一巴掌又气又重,把小孙子打的嗷呜嗷呜大哭。
这小子平时在家里也是娇宠着的存在,伸手就推了老王头一把:“坏爷爷,我再也不要跟你出来了!”
老王头被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