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躯体更感兴趣。”
风大了些,乌云也更多了,好像真的要下雨。
楼下堵车堵得严重,时不时传来一阵鸣笛声。
“你呢。”秦弋不着痕迹地打量他,“那你是什么想法?”
“我?我也不喜欢。”
秦弋还没来得及多想,紧接着又听男生补了句:“但我对同性的躯体更没兴趣。”
许青洛以前不懂事,曾骗沈渡看过一次,他当时就大概看了一眼,模糊看见两个男人交叠在一起,恶心得不行,抱着马桶吐了一晚上,缓了一周才缓过来。
“……是吗。”秦弋垂着眼,情绪全藏在眼皮下。
“但那是以前。”
以前他对情爱这种事知之甚少,经验全来自书上说的、电视里演的。时间一长,接触的东西越多,好像也没那么排斥了。
甚至有点理解。
他换了个姿势撑着,余光看见对方单手插着兜,站得笔直,侧脸英俊而冷淡。
沈渡其实对他这个反应不是很满意,但又不能说什么,有种空有力气却使不出的无奈。
“你呢,也是初中?”
秦弋“嗯”一声,又说:“还要更早些。”
嗓音很淡,比这天台上的风还要淡。
沈渡竖起了一边耳朵,秦弋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仿佛这是个什么不能提及的秘密。
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犹豫问:“那你谈过恋爱吗?和男生。”
问完就瞥了开了眼。
“这该是我未来男朋友问的问题。”秦弋手揣在兜里,垂着眼安静地看着他。
沈渡立刻就臭着脸道:“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路宁他们说的那个男生,是我朋友。”秦弋忽然说。
沈渡怔了怔,“朋友?”
又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因为我们也是朋友。”
秦弋将手轻轻搭在栏杆上,“你自己说的,不是么?”
“……”
沈渡噎了一下,面无表情道:“谁要跟你做朋友。”
如果秦弋对朋友的定义是这样,那他又不想跟这人做朋友了。
秦弋却听成了别的意思:“那做什么?”
沈渡不答,大概是暂时想不出来他们俩除了做朋友还能做什么。
“有烟吗。”沈渡没话找话,朝他摊开手。
秦弋垂眸,男生的手指瘦长,很漂亮。
很适合被人牵。
“抽上瘾了?”他问。
这才抽了几次。
沈渡懒得跟他磨叽:“不给我自己去买。”
有是有,不过秦弋不是很想让沈渡碰这个,但看对方这架势,他不拿出来是不可能了。
“这烟很烈,你待会儿慢点抽。”
沈渡没说话,叼着烟冲他努了下嘴,示意要火。
秦弋无奈,抬手拨动打火机。
火苗窜起来,他们站在风口,有风进来,不大。但沈渡怕这点儿小风能把火吹灭似的,直接握着秦弋的手,不太有耐心地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分开,往上,把风全挡在外面。
他做得自然随意,不像是故意的。
沈渡吸了口烟,直起身看过去。秦弋隔着烟雾跟他对视,“你……”
“没意思。”
沈渡吸了一口就不吸了,喉咙辣辣的:“换口味了?这个不好抽。”
“那就不抽。”秦弋借着放打火机将手揣进兜里。
“秦老板,你这人是不是特别善变。”沈渡忽然问。
他听人说,烟鬼抽烟都只喜欢抽一个牌子,像秦弋这样换得勤的,很少。
秦弋觉得他意有所指:“为什么这么说。”
“瞎说的。”沈渡想起路宁口中的那个“高一学弟”,扯了扯嘴皮,“这烟不适合你,我要了。”
“上我这儿打劫来了?”秦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歹给我留一根。”
“没有了。”沈渡将手上那根烟放在嘴里重新抽了一口,然后伸手递过来,微抬着眼皮:“我抽过的要吗?”
风把火星吹得亮了些,不知道是不会抽还是怎么,那根烟的烟嘴有点扁,上头还留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不要就帮我扔了。”
今天晚上玩得确实开心,几人一起喝了点小酒。
刚才出来的时候,路宁扎头发用的皮筋坏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