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跟不上,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个正确答案来。
“看吧,醉了。”
袅袅笑着说:“你们就不该灌他。”
“谁灌他了,他自己要喝,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没人让他喝。”刘师傅嘿了声,又去招他:“沈渡,还来不。”
沈渡刚要说话,手腕一下被人拉住。
他被秦弋拉回了座位上。
“我替他喝。”
看了一晚上戏的某人终于动了。
曹师傅说:“还以为你要对着电脑一晚上呢。”
秦弋没答,将袖子理到手肘:“你们刚都谁灌他了,欺负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来跟我玩。”
今晚大家都小喝了不少,大脑都很兴奋,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夏师傅提着酒瓶就站起来:“来啊,谁怕谁,你既然替他,就要翻倍,怎么样?”
秦弋点头点得漫不经心:“可以。”
好好的一场游戏,最后变成了拼酒,玩到最后,谁都忘了其实还可以通过回答问题不喝酒。
众人一直嗨到十一点。
除了袅袅和秦弋还有些清醒外,别的人好像都有点喝高了,但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能自己回家。
将最后一个人送上出租车,秦弋揽着沈渡,对袅袅说:“东西就麻烦你找人带回去了,辛苦。”
袅袅摇头,“没事的秦哥,你带着沈渡先走吧。”
醉了酒的人不安分,窝在怀里东蹭一下西蹭一下。秦弋衬衫被他蹭得起皱,依旧由着他,只在对方手快要摸到某个危险地带时,绷着表情抓住,按到了自己腰上。
他半搂半抱地将人弄上了车。
“先生去哪儿?”是他喊来的代驾。
秦弋报了个地址。
这里离他另一房子挺近的,怕沈渡车坐久了难受,干脆去那边。
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一个高档小区。秦弋把钥匙扔给保安,请他帮忙停车,又在路过便利店时,停下来将某个醉鬼扶好站稳:“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
“蜂蜜。”
“避孕套?”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
说不清是谁更沉默一点。
刚才在车上睡了一觉,沈渡其实有点醒了,但脑袋和嘴巴仍旧各干各的,他意识还晕着,上下嘴皮一碰,话就蹦出去了。
说完,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沈渡:“……”
但奇怪的,他并不觉得这有多羞赧。
和上次秦弋主动提起时不一样。
他甚至认为,今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月黑风高,明天放假不上班,最关键是,他这几天还恶补了好多好多知识。
足够让秦弋美好一晚上了。
秦弋呢?
沈渡微眯着眼看过去,借着便利店微弱的灯光,他看到秦弋站在他面前,衣衫起皱,领口有两颗纽扣崩掉了,露出一小片精壮的胸膛,和火烈鸟的半只翅膀。
他“哎?”了声,不可思议道:“你这里真有纹身?”
秦弋无暇顾及他从哪里知道的,全部心思还在刚刚那句:“你刚才说买什么?”
两人身上都沾着酒气。
沈渡摇摇晃晃地站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了。秦弋伸手捉住他的肩膀,沈渡抬头,朦胧灯光下,只觉这人好看得打紧,平时那样矜持的人被他弄成这副模样,活像是欺负惨了。
他心知扳回一局,乐呵呵笑了声。
“你知道吗,在梦里,你就是这么把我衣服弄坏、弄皱的。”沈渡手指在他那片纹身上点了点,目光有那么一瞬清明,“要不是我被你绑着,我肯定……”
秦弋眼底映着他的影子:“肯定怎样?”
沈渡舔了舔唇:“肯定干死你。”
“你梦见我把你绑起来,”秦弋慢条斯理地将刚才被沈渡扯下来的衣袖折上去,小臂肌肉绷起,一字一句地重复:“还要,干死我?”
他嗓音里带着点懒意,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动作优雅而从容。
“干死”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酒精熏得大脑反应慢,沈渡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他是挑衅,便道:“别瞧不起人!”
“你就等着吧!”他伸手指过去,食指差点打到秦弋鼻子。
“行。”秦弋抓住他的手腕,薄薄的皮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