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带来丝丝痛意,却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上野秋实闭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声,像放下了所有的重担一样,任由自己沉浸着温暖的怀抱里。
房门外无声的站着两个人。
降谷零,松田阵平,他们沉默的看着屋内,谁也没有说话,像两尊安静的人像,静静伫立在门口。
在联系了好友之后松田阵平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行动,而是在第二天下班之后做了一点掩饰和伪装,按照好友给的地址来到了这个地方。
上野秋实昏睡了整整一天。
时隔两年的再次重逢,记忆中那个懒懒散散又怕痛的笨蛋树懒带着满身伤痕和病如山倒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有太多的疑问和愤怒让他想知道这两年的真相。
降谷零不想让他被牵扯进来,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些。
然而只是这大概提到的一些信息含量,就晦暗沉重的叫人难以承受。
实验室,研究体,犯罪组织的干部成员。
每一个单独的词汇拎出来都叫人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可怕和寒冷。
松田阵平不合时宜的想到他们第一次做野外训练时,那个替他挡枪后痛得眼眶通红的白痴。
他绷紧了下颌,几乎将牙龈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住心底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愤恨。
两人无声的退回客厅,压抑沉重的氛围环绕在两人心上,谁也没有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诸伏景光轻声离开房间,回到了客厅。
脚步声传来的动静将两人从沉默中唤回神,缓缓抬头看去。
眼眶有些发红的诸伏景光对两人勉强笑了笑,轻声道:“秋又睡着了。”
大概是身体还没恢复,又或者宣泄了自己的疲惫和委屈,才醒来没多久的人又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面容安详的像是……
诸伏景光咬了下舌尖,压下心里不吉利的话和艰涩无比的情绪。
听到那人又睡下去的话,另外两人都没有开口,沉默再次笼罩着房间。
过了许久,松田阵平深深吸了口气。
“我先回去了。”他说。这个地方始终不适合他一个警察呆着,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会连累到屋子里的这些人。
尽管在来之前他们已经做好彻底的排查和准备,但还是不得不小心。
离开之前,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