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语调都冷了几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上野秋实嘴角微微翘起,“把你都惊动过来了,看样子他表现还不错。”
“朗姆找你了?叫你过来当说客?”他看着琴酒,眼底带上几分明显的好奇。
琴酒哼笑,“表现的怎么样你不清楚?”
“莫吉托手里的几个项目都被他搞了,关西这边也被卡着不让那边的人随便经过,卡在组织规定上多了好几套流程,莫吉托手里的工作被耽误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前段时间还因为情报不够及时差点中了埋伏,损失了好几个手底下的人。”
琴酒看着对面的青年,勾着唇角讥讽:“大少爷,闹这么长的时间也差不多该满意了吧。”
“我想你大概搞错重点了,琴酒。”上野秋实抬手打了个哈欠,语调一如既往懒懒散散,“这场争斗什么时候叫停的选择权从头到尾就没在我这里。”
他嘴角微翘,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对上琴酒的眼睛,“这件事你应该去问莫吉托。”
“选择权一直在他那里,要不要叫停,又或者什么时候停止,这些都是他才可以决定的东西。”
上野秋实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对着琴酒说:“不要告诉我你没听到我那天说的话。”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朗姆那边的人了,琴酒。”他微微歪头,“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和我虽然关系算不上多好,但至少是站在同一边的。”
“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boss,他会怎么想?”
琴酒眸光微动,喉结滚动,鼻腔里挤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放下手走到上野秋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将身体倚靠在墙面上的青年。
身上还未消散的烟草味道从随着男人的靠近传到上野秋实的鼻间,他微微仰头,后脑勺抵着墙面上,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睛,眉梢轻挑,也没做出什么强烈的反应,依旧双手环胸倚靠着墙面,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银发杀手。
“怎么,恼羞成怒,打算灭口?”
“狗脾气。”琴酒抬起手臂,将手放在上野秋实脸旁的墙上,头颅微低,鼻间轻哼,居高临下的看着人。
“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我定罪了,还直接把我打成朗姆那边的人?”
上野秋实往脸侧瞥了一眼,又转动视线看向正前方将自己整个视线都完全挡住的男人,眉梢轻挑。
有意见?
琴酒禁不住闷笑两声,“真不知道你这个狗脾气谁惯出来的,非要把周围的同事都给得罪一遍?”
“朗姆亲自给我打的电话。”他压低了声音开口,“玩闹可以,注意分寸,大少爷。”
“莫吉托手里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再让人继续针对下去,要是导致朗姆手里的事情失败了,那家伙可不是莫吉托那种随便可以打发的玩意,你们两个要是闹起来,你觉得boss还会像之前一样站在你这边吗?”
上野秋实表情微顿,抬眸对上琴酒那双幽绿色的眼睛。和平时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冰冷相比,此刻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多了几分明显的警告,甚至还有一点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诡异和毛骨悚然的无奈和纵容。
好似在看一个不知轻重胡作非为的熊孩子。
上野秋实有些恶寒的抖了抖肩膀,一时间不太确定到底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这家伙故意恶心人来的。
他抬起胳膊将手放在琴酒胸口将人向外推开,眉头轻蹙,语气也带上几分明显的嫌弃:“为什么是给你打电话?就算找人当说客不是应该找贝尔吗?找你过来,确定不是想让我们俩打起来?”
“还有,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烟味都传过来了。”
琴酒顺从地将身体往后退了些,满是讥讽地瞧着人:“贝尔摩德?那女人从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朗姆要是给她打电话还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到时候她再掺和进来,确定事情不会变得没完没了?”
上野秋实撇嘴,从墙上起来,站直了身体,“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是否叫停的选择权不在我这里。”
他撩起眼皮懒懒散散的看过去,语调十足的漫不经心:“你找错人了,琴酒。”
“你应该去找莫吉托。”
“只要他那边举白旗投降,我这边随时可以结束。”
“当然,要是他不愿意也没关系。”
上野秋实唇角勾出一点弧度,好似在笑,又好似嘲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