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这番言论,朗姆眸中冷光一闪而过,却也有几分赞同。
“说的不错。”
“如今的社会确实是这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很赞同你的观点,但,苏格兰,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你就不担心我会对你下手吗?”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喜欢下面的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位置。”
诸伏景光笑着反问:“朗姆先生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
“武器再如何锋利,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人在用,历史上的名士武将攀比的往往都是自己手中的武器如何锋利耀眼,太过迟钝的刀只会被丢进锻造炉里重新锻造。
虽然在背后妄议已故之人实在算不上教养和礼貌,不过我很早之前就觉得,波摩先生和我们这样的人从来不是一路的。”
“他的脾气太好了,好到能够容忍背叛和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换做是我的话……”
他没把话说完,只轻轻笑了一下,但语气里裹挟的意味深长和凉薄意味叫人不禁头皮发麻,汗毛竖立。
作为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反倒很欣赏他这样的秉性,足够冷血无情和不折手段,想要在黑暗世界生存下去,这些是最基本的素养,而欲望越重,也代表越好控制。
朗姆之前一直看不惯波摩的原因就是,他看不清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不管是权利还是金钱又或者美色诱惑,这么多年对方一直无动于衷,没有表现过任何一点被鼓动的情绪。
他从不相信一个人真的能做到无欲无求,如果连这些都无法吸引对方一起沉沦,那就只能说明在他心里有比这些身外之物更重要的东西。
往往这样的人都极难控制。
就比如那些,为了心中的正义舍生忘我的公安刑警。
一个比一个麻烦,也一个比一个好笑。
叮铃铃——
早上第一堂课结束,老师刚离开教室,对新同学感到好奇的学生们就将教室里新增的位置包围起来,一张张天真稚嫩又充满活力的脸裹挟着明显的好奇叽叽喳喳开口。
“及川同学,你之前是在哪里上学啊?”
“乡下好玩吗?”
“及川同学,你是刚来东京吗?之前是在哪里呀?”
“东京和乡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