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最信任的人,我们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我就算怀疑自己也不可能怀疑你。”马尔科连忙否认,甚至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
“嘿,亲爱的,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你知道的,这很不可思议,你的身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就算你已经退役二十几年。”
“但你应该也知道,艾伦是这次带来的成员里年纪最小的,最关键的是他去年刚订婚,我实在不想回去面对他未婚妻的眼泪,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噩梦,我更宁愿对上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罪犯也不想面对女人的眼泪。”
上野爸爸身体靠后,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身后的枕头上,冷眼瞧着对方的表演,那神情意外的有些眼熟,像极了上野秋实冷眼瞧人的样子。
“好吧好吧。”马尔科有点撑不下去的投降了,抬起手指在面前比出了一点距离:“我并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有点好奇和疑惑,我发誓就这么一点。”
“别这样看着我,老伙计。”他摆摆手,面上露出苦笑:“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没脑子的猴子,这简直遭透了。”
上野爸爸没搭理他,雨水啪嗒啪嗒的打在窗台上,他转头看向窗外。
病房里的气氛多了一层让人透不过气的凝重,沉闷的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窗外的雨声也变成了令人烦躁郁闷的杂音,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呼吸间都带着浓重的湿气。
“好吧。”马尔科彻底放弃挣扎,“我想知道当时的情况,诚,我并不想这样,但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就像你说的,琴酒的伤应该很严重,至少现在没办法下床才对。”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不仅伤势痊愈了,甚至有精力展开报复,这段时间我们损失了好几个安全的据点,艾伦和马丁也必须退出后面的行动,他们的伤势严重到我怀疑上帝随时会来把人接走。”
马尔科抿了下唇,重重地吐了口气,手指用力捏了捏眉心:“情况报告回去,上面对于这种情况很好奇,嗯,或许你很清楚,那是些经常异想天开的家伙,他们怀疑组织已经掌握了完全超前的医疗技术。”
“结合现状和之前的情报,在对待组织的态度上,上面出现了明显的分歧,毕竟贪生怕死的人总是占着大多数。”
上野爸爸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