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姐姐姐夫从中调和,一家人和许优见了面才知道,虞之南出柜谈的事正经恋爱,恋爱对象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社会上的精神小伙,而是文质彬彬的研究员许优。
后来两年虞之南带许优回家他爸妈也没说什么了,只是他爸追着问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公司,什么时候可不可以想办法要一个小孩,都被虞之南打着太极敷衍了。继承家业和小孩他一个都不想要,自己有事业有生活,不想被管太深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凭什么大多数人认为的好才是真的好?难道人都是为除了自己之外的大多数人活着的不成?
许优这边和许成唯一的联系就是每年准点发的那点赡养费,许成后来也想过联系他,去研究院找他,但是许优都四两拨千斤拒绝了,只留一句:“再纠缠赡养费也没了。”许成就没再打扰,不是所有关系都必须要冰释前缘。就阖家团圆来说,团得也必须是自己乐意的圆,比方说此时此刻抱着的虞之南就是他乐意待的家,愿意团的圆。
许优趟在虞之南房间里的沙发上,直接窝在了他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说:“我刚刚听圆圆说她想吃蛋糕了,我们去买吧。”
虞之南一边划手机一边说:“那小妮子不是说要减肥吗?买什么蛋糕?”
许优起身说:“那就是我想吃了,行不行……”
虞之南没说话了。
今天是他生日。
前两年的时候,虞之南告诉过许优,他们这边是要办十岁整生的,那个时候爷爷最疼爱的孙子就是他,给他办了很温馨的生日宴,爷爷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想陪孙子好好过生日,但是老年人是不能激动的,高兴、情绪剧烈都让爷爷一口气上不来,喜宴变丧宴是虞之南永远不想面对的事。
许优知道之后就让自己在床上睡上了一点,让虞之南埋在自己胸口,抱着他睡了一夜。
但是从那之后每年的这天许优就会找各种借口买蛋糕,也不说过生日,就想让虞之南吃一口,尝尝味就行了。
虞之南很多时候心里都五味杂陈,酸酸涨涨的,就比如现在,他顿了很久,终是楼住了许优,说:“许优,不离开我……”
许优一时懵了:“我怎么可能离开你?”
虞之南:“嗯,我们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