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应下来,然后找机会报警。
“……好。”
此话一出,季年和许延都愣住了。
何牧知也谨慎地望着季年,生怕他发了狂。
还是季年先反应过来,冷声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整死你俩一对奸夫。”
“滚你爹的奸夫!神经病!”许延直接开骂,还想要上来咬季年。
原本季年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以前操他才勉强忍着许延的脾气,现在更是没有半点温柔,抬手就想教训他。
何牧知怕许延受伤,赶紧拦着季年,问说:“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呵!是啊!”季年笑了,痞气又不屑地箍着何牧知压下来,就想脱他的衣服。
何牧知急了,说:“在、在这?”
“在这。”季年语气笃定。
这时候许延很大声地打断,喊着:
“季伯伯!季伯伯你终于接电话了……呜……”
刚刚许延就一直在和季年他爸打电话,如今总算是接了,他赶紧放了公放。
“小延啊,怎么了?”
季年听了季港的声音,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然后马上又面不改色地继续解扣子。
“啊!季伯伯,季年他!他……来我们家打我!怎么办呐?”
“什么?!季年!你个小逼崽子你在干嘛?”
季年没回应,已经把何牧知的上衣解了,何牧知想逃但是季年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还俯身亲下来,啃咬吮吸他的嘴唇。
“啊!”
许延被他气到发狂,忽然得了力一把推开他,季年顾此失彼被真的被他推着到了一旁。
“季年!我让你姐过来抓你,你最好给我消停一点!”
季港以为季年把许延怎么着了,说完赶紧把电话挂了,房间里静地可怕。
……
许延声音颤抖,抬起头看着季年,问说:“得罪你的人是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季年:“他怎么没得罪我?不是你俩一起绿的我?”
何牧知从沙发上坐起来,抹了嘴角的血,长长的刘海又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垂着眸子说:“是!所以……你要什么赔偿?”
“哈?”季年气笑。
“需要是合理的,合法的。”何牧知一板一眼地补充。
季年被气到不会说话了,就坐在茶几上正对着他低声笑着。
“操你合理吗?合法吗?”季年接着问。
还是许延先爆了粗口“你他妈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死狗比!你他妈识相的话给老子赶紧滚,看你爸不来捉你?”
“关你屁事!”季年这话是对许延说的,但是眼神却看着何牧知。
忽然问何牧知:“你只想做上面?”
“要不要那骚货给你科普一下,被操很爽的!”
许延直接气到失去了他所有的温柔气度和灵魂:“滚!被操很爽但是被你操不爽!妈的技术烂到爆还自命不凡的普信男!”
骂到这里何牧知都懵了,这真的是自己可盐可甜的梦中情o吗?
许延看着转过头来懵懵地望着自己的何牧知,马上装可怜,扑到他怀里,还略带着哭腔:“哥哥,你不要怕,我保护你……”
季年:……
忽然季年就像拎小鸡一样把许延拎起来到一边,问他:“真当我是强奸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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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延反身一口咬住他的手背,问他:“你不是谁是?”
瞬息之间,季年忽然就拉着许延坐到了自己怀里。
许延手脚并用也挣脱不得,季年直接捉着他的后颈贴向自己,强迫与他接吻,许延直接在口腔处咬他,一时之间血液就从两人下颌留下……
何牧知看到这一幕,忽然就起身从后脑勺给了季年一拳!
季年松开许延似是被气到不可思议地看他,咬牙切齿说:“你做什么?!”
何牧知强制让自己镇静下来,说:“季同学,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你打我我都能忍受,但是绝不可以侮辱人!”
季年笑道:“我打你你可以忍受?你在说什么——”
“季年!”
季年的话被一个年轻而气势十足的女声打断,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不断逼近,带着压迫感过来季年面前:“你他妈在做什么?!能不能消停点!”
年轻女人应是季年的姐姐,长着一副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