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好人。柯衍又给赵相言加了层滤镜,忍着激动说了声谢谢。
赵相言给章鹤使了个眼色:孩子哄完了,满意了吧?
章鹤心想:我还没嫌你把属于我的时间都抢走了,你还好意思邀功?不过能让柯衍高兴,也是他心之所向。
当晚,章鹤就收到了属于他的“奖励”,柯衍因为太高兴,黏黏糊糊缠着他,最后竟然让他也给撩拨硬了,在他怀里被他弄射,沉沉睡了过去。
概要:我不是故意要去逞能,也不是同情心泛滥。
柯衍开始一周三次往赵相言那跑,干什么不重要,顶多一个暑假,章鹤忍忍就过去了。
他们公司马上迎来销售旺季,最近很忙,柯衍白天听他的话乖乖待在家里哪也不去,黄昏的时候就去酒吧打工。章鹤跟酒吧老板打了招呼,柯衍每周少去三天,保证周末忙时在岗就行,老板爽快答应了,因为柯衍的工资原本就不高。
打工的日子,晚上章鹤就去酒吧待到柯衍下班,两人再一起回去。一个多月下来,柯衍比以前开朗不少,话也变多,不再是从前那个只听章鹤讲,用表情做回应的内向少年了。
眼瞅着赵相言大学要开学,柯衍在秦沛容那混成了半个儿子,以后就算不去找赵相言,也可以常回他曾经的家看看,这是秦沛容的邀请,柯衍当天高兴坏了,兴奋了整整一晚,章鹤困得不行,睡着之前听他说什么谢谢,喜欢之类的车轱辘话。只要人在他怀里,章鹤就一百个安心。
然而这心还没安多久,就再次被吊了起来。
这天他正在开新设备的技术分析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来了个电话,平常会议期间他是不接电话的,今天看是赵相言,他心里莫名跳了一下,打断正在做总结的技术员,起身去会议室外接听。
“怎么?”
“柯衍不来了吗?发消息说来,结果现在还没到,打电话也没接。”
章鹤立刻动身往公司外走,“他几点发的消息,迟到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了吧,两个妈都巴巴盼着呢,自从他来了,我都快成边缘人物了。”章鹤可没心思开玩笑,挂断电话后,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他收尾,自己开车先回家。
路上他不停地拨柯衍的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急得他差点闯红灯。家里没人,他就沿着柯衍去赵相言家的路线一寸一寸地找,甚至仔细留意路上有没有黑色的野猫,谁知道还会有什么离谱事发生。
因为担心和焦虑,章鹤的眼眶都是红的。以柯衍的性格,根本不会无故失踪,肯定出事了。
从有逻辑地找,到无头苍蝇似的开着车乱转,足足三个小时,报失踪差得远,却已经是章鹤的极限。他的状态不适合继续开车,仅存的理智让他靠边停下,整个人颓丧地趴在方向盘上,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
看到是陌生号码,章鹤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章鹤……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竟然是柯衍!
“你在哪!”章鹤发动车子,全身的血液仿佛才开始流动,顾不上多说,“我马上过去。”
柯衍在一家宠物医院。
章鹤见到人的时候柯衍正垂头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警察,正拿着本子记东西。
“柯衍!”
章鹤大步冲过去,没等柯衍反应就将人拉起来抱紧怀里,完全不顾周围的人。
“柯衍?不是张茸吗?”警察问。
“张茸,是张茸。”柯衍急急推开他,跟警察解释。
“怎么回事?”章鹤哪还顾得上名字,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看到了让他揪心的一幕——柯衍另一条腿从大腿到膝盖全都磨破了,一大片伤口往外渗着血,不仅如此,手上脖子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章鹤不顾柯衍阻拦,掀开他的t恤,果然还有其他伤,虽然不重,但青青紫紫怪吓人。
“我送你去医院。”章鹤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些都是擦伤不要紧的……”
“什么不要紧!”章鹤忍不住了,这一声吼让所有人都愣住,柯衍连气都不敢喘,他还没见过章鹤发这么大火。
“你先别急。”旁边的警察解释情况,“是他报案说有人虐待动物,虐待动物不犯法,但是伤人是违法的,人已经被拘留了,我是来了解情况的。”
柯衍拼命点头,接着说:“我今天碰到上次那个人了,他手里拎着一只猫,被他抓走的小猫肯定没活路,就打算跟上他把那只猫救下来,结果去了才发现他院子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