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都几个月了,尾款还付不付了啊?”
章鹤面无惭色:“事儿没办成我付什么钱?”
“这话就不对了,是你自己放弃的,我们好歹陪你折腾这么久,辛苦钱总要出一点吧?”
章鹤单手掐着柯衍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示意他别自己起来,转身问:“你师父让你收的?”
那边果然卡壳,二条顿了顿说:“这你别管,这样,不收你全部,一半总行了吧?”
柯衍两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轻轻活动着光裸的脚丫,注意到章鹤看他,冲章鹤弯起眼角。
“这样吧,我咨询你点其他业务,明天过去,办成了付你全款。”
二条那边又说了几句,通话结束。
章鹤坐在柯衍脚边,掌心抵在他的脚心慢慢转动脚踝:“疼吗?”
柯衍摇头:“早就不疼了。”
章鹤听出他话里的急切,断了他的念想:“不疼了也不能下地,医生说最短也要两个月,你老实一点。”
鹤一早就抱着他出门,邻居撞见他还调侃:“买个笼子啊小章,天天抱怀里不嫌麻烦。”
“不麻烦,太娇气,只能抱着。”
哪娇气了!柯衍挠他的衣服,没注意给挠勾丝了,立刻缩回爪子,章鹤拉着线圈刚要开口,猫脸就藏起来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柯衍将爪子也往起藏。
昨晚那通电话他以为是章鹤工作上的事,没想到会带他一起。他还是头一回以猫的样子跟章鹤出来见人,又怕自己太像猫,又怕自己不像猫,二条直言:“你这猫哪来的,好像能听懂人话。”
“他是柯衍。”章鹤严肃道。
二条一脸你果然疯了的表情,叹口气搭着他的肩膀惋惜道:“别这样,好歹相识一场,哥们儿总不能真看着你犯罪吧,漂亮小伙子多得是,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哎哟卧槽!”
他另一只手上面刮出三条白道,是被猫挠的。
“它干嘛?我没惹它啊,打针了没,不会有狂犬病吧见人就挠?”
章鹤眼里是藏不住的喜色:“注意点,都说了他是柯衍。”
“喵——”柯衍配合地叫了一声。
二条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