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累了,我再把你拖过去。”说完,又收紧了胳膊,卡得安于柬烟都要掉了。
“你给我放开,烟。烟要掉了,我的衣服。”
“掉了就掉了。”祝别不理会,“说什么你都要跟我走,你都好久不露脸了,祝家这么大的事,你再不露脸,你想过会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你…烟!祝别!”烟蒂掉了长长的一撮下来,差点把安于柬的外套烫出个洞,这还是去年春季的限定款,他飞到巴黎私人定制的,“我去,我去,行了吧?”
祝别松了手,怕安于柬再跑,对着秦双等人喊,“你们老板借我一用,先在这等着。”
“喂。”不等安于柬把话说完,祝别连人带烟塞进了后座,司机见在车外拉扯半天的人终于上来了,送了口气出发开往酒店大门。
也就三分钟的车程,到了酒店门口,安于柬像一只挫败的鸵鸟,紧抱双臂,团成一团缩在门旁,不肯下车,祝别没再使蛮劲,车门一关,绕道安于柬的一侧拉开了车门,“你要是觉得这样子上报纸好看,你就在车里呆着。”
安于柬瞪了他一眼,认输,下了车。
每走一步,安于柬都觉得煎熬,酒店门口的金狮喷泉,百米长的绣球花带围绕着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迎宾人员手中的别着纯白马蹄莲的丝带,熟悉或是全然陌生的面孔交错出现在眼前,记忆刻在胶卷上,在安于柬的脑中不断重映。
他怎么会忘记呢?
他曾幻想过自己的婚礼,比这简单,但要温馨。
可是他唯二参加的婚礼,只有一位主角,他永远是缺席的那一个,一次,他站在新人面前,一次,他消失在宾客之间。
“仪式往后推迟了半小时,卫姐姐他们应该还在迎宾,你要来一杯吗?”祝别从侍者的盘中拿起一杯气泡酒,安于柬拒绝了,上辈子酗酒,对肝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这辈子,他尽可能远离这东西。
“没看见多少祝家的人。”安于柬环顾一圈,“你爷爷呢?”
“你不知道?”祝别抿了一口雷司令,“爷爷住院了,只派了人表示祝贺。”
安于柬有些意外,没生气,只是淡淡说了句,“我不会知道这些。”
“嗯。那边都是女方的亲友,祝家来的不多,所以你更应该出现。”祝别把高脚杯放回桌面。
安于柬懒得重申他们三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