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似乎正在外地出差,电话那端信号不是很好,安于柬只说要约时间和祝青霄商谈,吴念却说他有段时间联系不上祝青霄,安于柬刚想追问,电话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并不尖锐,像是因为吃痛而发出的声音,安于柬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却被挂了电话。
没约上祝青霄,安于柬却意外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安于柬点开,附件过大,只能从云端看,是一段三十秒的视频。按下播放键,屏幕出现惊人的一幕,祝青霄曾说过已被销毁的视频,又重新出现在安于柬面前,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安于柬愣在原地,对方截取了最关键的几帧,重复播放,画面结束,弹出一条信息,明晚7:30,云肆酒楼朱雀阁见。
一夜未眠,安于柬的脑海中闪现出各种可能,甚至在几个瞬间,点开通讯录,就要拨给祝青霄,可还是在最后一刻反悔,打了又能如何,对方是冲着他来的。无助地熬到天亮,又无助地熬到天黑,安于柬打车前往云肆酒楼,只身一人赴会。
迎宾人员将他带到了五楼,推开朱雀阁的大门,桌上已经落座了三人,安于柬略略一扫,都不曾见过,他有些犹豫,却被其中一人招呼着坐下。门被关上。
安于柬落座,面前既没有佳肴,也没有美酒,只有供人摆弄的茶盘,却是实打实的“鸿门宴”。冷静下来,安于柬观察三人的姿态,似乎只有两位是重要人物,另一位更像是助理或者秘书。
“安老板,请你来是想谈谈《涧照晚》的事,我和杨总都是《涧照晚》的投资方。”引他入座的男人沏了一壶白毫银针,茶叶银白如针,挺立在壶中段,上下交错,安于柬却没有心思品这扑鼻而来的茶香,如被针扎火燎一般端坐在位置上,“也是祝别的投资方。”
话说得如此敞亮,安于柬瞬间明白过来,“祝别和你们签的对赌协议。”
“没错,我旗下的共荣和杨总的亦峰答应投资,前期的三千万给到《涧照晚》。”男人将茶汤分为三份,一份递给杨总,一份让秘书送给安于柬,安于柬接了过来,没有品茗,放在一边。
“你们签了多少?”
对方一笑,“安总是聪明人。一共八千万,剩下的五千万我和杨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