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反抗的机会,抓过安于柬的双腕,扯下早已湿透的领带,将人从背后捆住,哪里忍受的了如此屈辱,安于柬刚想破口大骂,警告确如吐着红信的蛇发出的嘶嘶声落在耳边,刺得安于柬一激灵。
“你想跳下去?”不像询问,而是给安于柬定罪。
“你没长眼啊?我不是想跳下去,我站那放风?我没你神经。”
“好。”
说完,祝青霄解开桎梏着安于柬双手的领带。一下得了自由,安于柬反倒无无措起来,揉了揉生出红印的手腕,偏过头一脸茫然地看向祝青霄,“好…什么?”
祝青霄似被逗笑,略带玩味地出声,“你不是要跳下去?”
“我…”被问到语塞,懵撒地看向离自己不到三米距离的栏杆,凝滞发问,“如果我跳下去,你会怎样?”
“你可以试试看。”
被轻易蛊惑,安于柬竟真的伸手撑地,企图站起身朝阳台边缘走去。
却被人按住肩膀,反手掰过手臂,力气恐怖,似要将他整条胳膊卸掉,安于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祝青霄,你他妈敢耍我!”
“怎么,你不是想死吗?”
“你倒是放手啊!”
“好啊。”
挣扎间,安于柬抓过祝青霄的胳膊,趁人没有多少防备,对准小臂狠狠咬了下去,几乎在瞬间,裹挟着潮湿的铁锈味涌入鼻腔,比海水粘稠咸腥的血挤入唇齿,安于柬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他就是要让祝青霄见血。原以为祝青霄会承受不住,哪知肌肉太硬,咬得他颌关节酸痛,先一步松开嘴。
抹去嘴上残留的血迹,想见到祝青霄得到教训后难看的脸色、让他知晓激怒他会有怎样的后果,也是为报复刚才的戏耍,抬眼却看见眼前之人神色如常,只是端详手臂上,开绽皮肉两侧整齐排列的齿印时微微蹙起眉头。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更显得安于柬可笑。
伸手又是一拳。安于柬下了狠手,将人打得偏过头去,嘴角裂开,淌下刺眼的红色液体。
这笑却在安于柬眼中格外刺眼。
两步并作一步,安于柬飞扑上去,挥拳重击祝青霄的腹部,祝青霄也被这一下完全激发了兽性,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处,拳拳见肉。赤手相见,安于柬逐渐失去理智,只知进攻,毫无章法地出拳,祝青霄却懂周旋之道,知晓打蛇要打七寸,更何况在力量上的绝对优势,仅是三个回合,安于柬被耗得力气全无,败下阵来,祝青霄虽胜出,却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