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始终是一个在追寻另一个,“是吉娃娃”那是303的钱云云的呼叫声,但掌声却将她的声音淹没。灯光再次熄灭,伴奏慢慢停下,高墨涵的声音再次响起,光柱也再次打在他的身上,吉他声如流水撒向观众,“青春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充满了未知,爱情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充满了期待,大学之所以美好,是因为来到了科大的404,人生之所以美好,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光辉岁月。”吉他声变得激昂起来,光柱打向坐着弹吉他的王刚,歌声响起,邵高飞的嗓子干净嘹亮,另一束光打在了邵高飞身上
“一生要走多远的路程
经过多少年才能走到终点
梦想需要多久的时间
多少血和泪才能慢慢实现
天地间任我展翅高飞
谁说那是天真的预言
风中挥舞狂乱的双手
写下灿烂的诗篇
不管有多么疲倦
潮来潮往世界多变迁
迎接光辉岁月
为他一生奉献
间奏响起,邵高飞双手开始示意大家唱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在他生命里
仿佛带点唏嘘
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是一生奉献
肤色斗争中
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
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光辉岁月
风雨中抱紧自由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第二遍邵高飞唱回了粤语,到了自己熟悉的语言体系,歌声更加自由,洒脱。第二遍成了全场大合唱,有人还激动的流下了泪水,黄家驹确实是那个年代大学生的精神图腾。
歌声渐熄,快节奏的舞曲再次响起,里面夹杂着非洲打击鼓点,光柱再次打在中间,安沛文随着音乐开始舞动,紧紧跟着节奏的是脚,或者胳膊,或者脑袋,或者是手,或者只是手指,街舞,刚刚在国内小众群体里兴起的舞蹈,对舞者控制身体的能力要求极高,有时像机械人,有时又和鼓点的重音完美契合。台下的观众看呆了,似乎忘记了鼓掌,在一个倒立和音乐完美契合中,音乐停下,灯光变暗。
吉他声再次响起,光柱再次打在高墨涵的身上。
人生充满坎坷,妈妈喊我穿秋裤,社会到处是险恶,我只想吃红烧肉。
猛虎一直都在,待看我上山打虎。
吉他再次改变,澎湃的音浪,根本不像一个人的独奏,光柱再次打在王刚身上,胡杨的声音接着响起“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一句穿林海引来观众叫好无数,另一束光打在胡杨身上,他左手话筒右手摆出拳架接着唱到,
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色换人间!”当唱完最后一句,灯光全亮,五人穿的相同的运动服,王刚站在最前面,方伟和邵高飞站在他的后面,胡杨安沛文高墨涵站在最后面,正好形成一个倒三角,王刚一声令下“敬礼”
六人左手抱拳,右掌斜按在左拳之上,向前一推。观众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