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快被粉红泡泡塞满了。
“你今天出门往身上喷了迷情剂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一只不幸的草莓被从中间分成两半,西弗勒斯藏在碎发下的耳朵飘上一朵红云,他有些羞恼地看着佩妮,她总是这样逗他而他偏偏每次都中招。
“哈哈。”佩妮愉悦地笑出声,“毕业快乐,西弗勒斯。”
中午就想对他说的话晚上终于说出来了。
饭后两人靠在河边的栏杆上吹风,佩妮今晚喝了一些金酒她慵懒地靠在西弗勒斯的肩上,一只手虚虚地垂在半空。
“佩妮……”西弗勒斯小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压的很低听着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你为什么要帮格林德沃呢?”
“不是帮格林德沃。”
“鲜有人知格林德沃最厉害的不是他堪比邓布利多的魔法,而是他是一位天生的先知,他预言过很多事情,麻瓜的崛起巫师的没落、众多知名人物的死亡以及自己的失败。”
“在纽蒙迦德的时候他做出了另一个预言,关于巫师战争,关于邓布利多和许多人的死亡。”
“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时隔大半个世纪他依然深爱着邓布利多。”
女孩轻柔的声音传进耳朵,西弗勒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下去,佩妮并不是一个容易被他人感动的人,相比于他人的爱情她只会为自己相关的事情感动,所以……
想到那句“不要去尖叫棚屋”西弗勒斯声音颤抖了起来——
“他还预言了我的死亡?”
“答对了,斯莱特林加十分!”
西弗勒斯,“……”
他这时无力回应佩妮的幽默,突然得知自己的“死讯”他大脑一片空白。
从前他并不惧怕死亡,因为他在乎的、拥有的属实不多,可是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与自己相爱的爱人……
“看吧,这就是我一开始不愿意告诉你的原因。”佩妮伸手在他脸上揉搓,“面对死亡大多数人都是懵懂、恐惧的。”
“别担心,西弗勒斯,预言之所以是预言就是因为它可能准确但还没发生。”
大脑封闭术运行之后西弗勒斯看起来平静不少,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佩妮,“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你问了啊,而且你现在成年了。”
佩妮无辜地冲他眨眼,她对大多数事情一向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