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微笑挥手。
“我们快些过去吧。”
“呵呵……”陈毓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元肆后,像是慷慨就义般,毅然决然地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朝码头走去。心中不禁感叹:真是应了那句话,钱难挣,屎难吃啊!如今这小白兔落入大灰狼圈套,恐怕也是难得个全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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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元公子。”众多女子异口同声地向元肆行了个礼。
“这位是陈姑娘,等会儿你们可要专心学习,不得有丝毫怠慢!”元肆面带微笑地向众人介绍道。
“陈姑娘好。”众女再次向陈毓乔行了一礼。
陈毓乔略带羞涩地回了一礼,轻声说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晓元公子邀请我来此的缘由,今日时间紧迫,任务艰巨,还望诸位多多协作!”她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遍眼前的这些姑娘们,然后继续说道:“擅长弹奏琵琶的,请站成一排;擅长抚琴的,则站到另一边;善于舞蹈之人,再自成一列;而通晓音律、能歌善舞者,就请移步至我身前吧!”
一阵细碎的步子声,姑娘们已然各自排好了队,陈毓乔到桌子旁坐定,提起笔刚要在纸上写下曲谱,便听到隐隐传来的啜泣声……
陈毓乔听到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便寻着声源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素雅衣裳的女子正低声啜泣着。他迈步向前,轻声问道:“姑娘,你为何哭泣?”
那女子缓缓抬头,泪眼朦胧地回答道:“奴家名叫轻语,平素里陪着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绘画丹青,对于音律之道实在一窍不通”言语间满是愁苦之意。
陈毓乔见状,微微一笑,伸手轻拍她的香肩,柔声宽慰道:“姑娘莫要忧心忡忡,能作诗赋画已然十分难得了。还请姑娘稍安勿躁,待我略加斟酌后,定当替姑娘妥善安排!”
轻语听了这番话,心中稍感宽慰,泪水也渐渐止住了,她轻点颔首,表示感激。
陈毓乔转身回到案几前坐下,稍稍沉思片刻,便提起笔来开始精心谱写乐章。须臾之间,一串串美妙绝伦的音符如行云流水般在纸面上流淌开来。本来面面相觑的姑娘们眼见此情此景,也都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井然有序地领取曲谱后各自找地方专心习练去了。
手里还剩下《琵琶行》,《牵丝戏》,《燕无歇》和《红昭愿》交由几位弹唱俱佳的姑娘。剩下手中《卜卦》,看着眼前三名擅长舞蹈的姑娘,将谱子递给元肆,又随手拿了一旁的琵琶塞到他怀里,道:“大家都挺忙的,公子也别闲着了!”走到舞台上,对三位姑娘说道:“三位姐姐看仔细了,我只跳一遍!”
元肆身穿着淡蓝色的长袍,衣袂飘飘,宛如仙人。怀抱着琵琶,轻轻拨动着琴弦,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美妙的音符如水般流淌而出,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动人的故事。
随着《卜卦》的旋律响起,陈毓乔身着红衣,如同火焰般舞动。她的身姿轻盈优美,每一个动作都与音乐完美契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在这婉转的乐曲中,陈毓乔婉转舞动的飘飘红衣与元肆的淡蓝长袍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好在三位姑娘的悟性极高,很快便掌握了大部分要领。
此时,元肆来到陈毓乔身边,轻声问道:“陈姑娘,是否还需要在下帮忙?”陈毓乔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排练这些节目,不过是揽客的手段罢了,不知元公子靠什么来盈利呢?”
“利头自然是来自菜品和酒水了。”元肆看她似乎点子颇多,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厮,道:“你快去把咱们店里的菜牌取来,桂花酿,扶头酒和苏合香各自打一壶过来!”
不一会儿,小厮端着菜牌和酒壶过来了。元肆接过菜牌递给陈毓乔,“姑娘请看,这是我们花船的菜单。”陈毓乔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的菜品名字都很特别,价格也不菲。
“这些菜名都取得很有意思。”陈毓乔指着一道名为“红尘烟雨”的菜肴问道,“这是什么菜?”
元肆解释道:“这是用上等的燕窝和鸽蛋烹制而成,味道极其鲜美。”
陈毓乔点点头,又看了其他几道菜,询问了一番,也都别有深意。于是在杯子里倒了一点桂花酿,品尝了一下,酒香中透着桂花的香甜。倒了一点扶头酒,果真酒如其名,甘洌辣喉,酒精的度数肯定不低。最后倒了一点苏合香,刚端到嘴边,便闻到一股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