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兽医看着床上睫毛轻动的雄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兽医,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要不是狐鲤的声音兽医还沉浸在震惊之中。
兽医眉头皱了又皱,“不应该啊!”
“怎么会这样。”
“还从未见过。”
众人听着兽医的碎碎念,一直站在一旁的狼曦听不下去开口了。
“不是,他现在到底如何了?”
兽医大喜,“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现象,他竟然挺了过来,瞳孔聚拢,全身也有了知觉,除了胸口处断掉的两根筋脉,真是险啊!我见过不少养这样的案例,胸口的筋脉距离心口最近,本该无所治才对,如此神奇的现象,我一定要记录下来。”
兽医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认真观察着床上狐灼的反应,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
狼曦还想问些别的,鹤衍及时将她拉到一旁,摇摇头,“我们别出声,看他们需要什么及时拿过来即可,不然只会越来越乱帮倒忙的。”
“对对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镇定。”
狐灼手指微微颤动,“狐灼,狐灼,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呼~呼~呼~
狐灼能很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这声音好熟悉,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是死了吗?传说兽人死后魂魄都会由兽神掌管分配,他好想跟兽神请求能再见阿鲤一眼。
“喂!醒醒。”
“他眼睛都睁开了怎么还没有感应。”
“这...我也不知道啊!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患。”
是...阿鲤,好模糊啊!狐灼拼命的想看清楚狐鲤,想去触摸她的脸庞,奈何身体却控制不了。
狐鲤见他像魔怔了一样,无奈之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瞬间,狐灼能看清了,阿鲤真真切切的就坐在他身边,原来死后兽神还会满足每一个兽人的愿望啊!
“就这样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什么挺好?狐灼你现在感受一下身上还有哪不舒服的,大家都担心死了。”
大家?狐灼转头看去,只见桑克、狼曦还有一个清冷的男人站在一旁盯着他。
狐灼不淡定了,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卸力,才让他确定他没有死,阿鲤也一直会在他身边。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触摸那一处柔软。
狐鲤知道他的意图,主动将脸凑过去。
“阿鲤,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你,我也没有死。”
“没看错,你没死,你的崽子们也很担心你。”
轰的一声,狐灼耳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我...我还有崽子。”
狐鲤脸上的笑立即消失,“要是让幼崽们知道他们的父兽早已将他们忘了,肯定会伤心死的。”
是啊!阿鲤怀了他的幼崽,还安全的生了下来,狐灼感觉全身都充充满了力量。
都怪他,一心想着阿鲤的安全,将她怀孕的事情全都抛之脑后了,他不是个好父兽,既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娘亲,也没有陪伴他们。
见狐灼心情低落,狐鲤以为他是想念幼崽了,刚要让桑克把幼崽们带过来,谁知只是片刻功夫,桑克就已经不见了。
房顶,桑克惆怅的将手中的酒猛灌一大口。
“你在这里伤心也不是个事,毕竟他们都是从一个部落里出来的,有着深厚的感情。”
“什么狗屁深厚的感情,阿鲤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
鹤衍坐在他身旁,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兄弟如此颓废。
“看开点吧!谁让你在他之后遇见的狐鲤呢。”
桑克委屈的看着他,“你还是我兄弟吗?这话简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我当然是的,这两天忍忍就过去了,等那臭狐鲤好了你多粘着狐鲤就是了,慢慢占据她的心,不过...都相处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占满她的心?”
桑克看着嘴欠的兄弟在,很想上去给他干一架。
“要是狼曦又结侣了一个兽夫,你怎么办?”
鹤衍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考虑过,雌性结侣多个雄性是很常见的,一想到日后也有雄性跟他抢狼曦的爱,鹤衍周身气息也丧了起来。
他侧头看着兄弟手中的酒,“好喝吗?”
桑克递给他,“你尝尝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