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的欣喜无以言表,这么多天以来她日夜梦想的事情,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实现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鸢儿到底有什么魔法,能让王爷对她一而再的单独召见服侍,而且还临幸了她,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外貌上哪方面她都不能和自己比,简直和连缤儿都不如,或者皮肤粗糙的喜新都比她要好看。
跟在小童后面,偷眼看着身边木然走着的鸢儿,她脸上没有任何高兴的样子,倒仿佛去做一件不情愿的事情一样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哼,看着吧,只要能见到王爷,她鸢儿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到时候下一个单独来见的人呢,就是自己吧。
越想越开心,脚步轻快的竟然哼起小曲来,前面走着的童子冷不丁回头,一双寒冰一样的眼睛,瞪了花影一眼,她赶忙闭口,不敢再唱了。
来到清梦堂,慕云裳又想起了那一日的遭遇,香囊又给了姑姑,今日看来是万分险恶,又是一重难关摆在面前,等着自己去闯呢!
廊下坐着的会安看见鸢儿来了,嬉皮笑脸的刚想上前说话,被那童子瞪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会德却斜着眼,朝着花影抛媚眼。
花影第一次看到这两人这么对自己,竟然有些飘飘然,原来自己的魅力一点也不小啊!把会德迷的神昏颠倒的。
穿过正厅,从右边侧门出去,又来到了一个偏厅,中间一个不大的方桌,上面却没有任何菜肴。
花影自从进门之后,眼睛就不够看了,她还是第一次来走进清梦堂,以前都是远远的看着,做梦都想进来,今天却轻松实现了!
童子带着二人走进花厅后,没再说话,一闪身,不知从那个门出去,竟然不见了。
慕云裳看到花厅三面白色一层层的白色纱幔,心里又是一紧,这虞显不会旧计重施吧!
来的时候怕香囊里的东西被人发现给了木蓝,自己身上这次能用的东西不多,实在无法,只有腰间丝棉里的东西了。
两人站在厅内不动,也不知道是在怎么回事,一直没有任何旁人进来,竟然将她们二人晾在了屋里。
花影沉不住气,大着胆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嘴里还轻声说着,“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刚喊了两声,身着便服的虞显就带着阿青,从一扇隐藏的侧门里,走了出来。
花影见王爷来了,眉开眼笑的上前施礼,口中不停的说,“王爷,奴婢失礼了,不知道王爷就在内室,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鸢儿做不好的,奴婢都可以做,任凭王爷吩咐,奴婢一定尽心竭力服侍王爷。”
说罢,伸着双手,就要上前给王爷宽衣,阿青见状,伸手一挡,瞪了她一眼。
觉得自己有点主动的过分了,花影脸上有点的尴尬掩饰不住,赶忙退到了桌子旁边。
看到鸢儿站在门口没动,虞显斜眼看着她,缓缓开了口,“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慕云裳慢慢移动脚步走上前来,伸手将他外面的轻纱外披解开,手刚触碰到他的衣襟,虞显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手心灼热着她的肌肤。
稍显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她的肌肤,带着体温传了过来,慕云裳连忙运气,抵抗着他的进攻,若是一般的人,都是这样肯定是无法阻挡,若是心神不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之事,他明明知道和自己有关,却在当时不说,却现在让自己过来伺候,肯定是有所怀疑了,想不通的是,那个在王府有什么目的?他的藏匿和虞显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这次还叫了花影过来,肯定又是多一个看客,让自己脱不了身,或者纯粹就是为了给她多一个敌人而已?
用力挣脱虞显的手,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花影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既害怕又有点嫉妒,果然王爷和她有事情,上来就要让她给脱衣服,还旁若无人的和她亲昵。
脱去外袍,里面只是一身赭黄色的里衣。隐隐能看到身体的轮廓,带着些邪魅的诱惑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虞显刚坐下,阿青拍了一下手,两个小童就提了一个食盒上来 ,放在紫檀桌子上。
“把帘幕拉上,我要去里面和鸢儿单独用膳,你们都站在外面伺候!”虞显说完,起身拉起慕云裳的手,向厅的后面走去,两个下人又抬了一个长方桌进来,两个小童提着食盒跟着走到了里面。
此时抬桌子的侍从出来,不知从哪里拉出来好白白的纱幔,一连拉了好几层,最后站在外面的人只能听见里面人影晃动,听到盘子和碗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