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慕云裳的一刹那,太子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方才萎靡不振的模样瞬间一扫而光,两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似是被人勾去了魂魄一样。
坐在一中的身体微微欠了,激动的似乎马上要站起来一样。
要不是禄喜在旁边紧催着回东宫,他几乎想上线去抓住那女子的手臂,向她倾诉自己心中的苦恼。
宫中女子众多但皆是些平庸之辈,所谓平庸就是眼中只有所谓的荣华富贵,用尽各种手段互相倾轧,私下里明争暗斗,不止不休。
自从打昏之后当宫里也有不少女人 且因他年纪已二十有一,虽有太子妃及一众宫嫔但膝下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孙也没有给皇上生出来。
这其中的原因,他也大概知晓,只是碍于各种势力不能平衡罢了。
自从那次见到慕+庶出次女之后,他蓦然发现,原来天下还有这的女子。
素雅的装扮中掩饰不住孤傲脱俗,是满园焦花中凌霜独自盛开的已知红梅风姿绰约,卓而不群。
说话礼数进退有度,眉宇间又有一股英气,不同于其他功能,女子盛装艳服,淡妆打扮越显出个人不凡的气质来。
那与气之间的冷静态度的决绝,无一不显出超凡的气度来。
也许这样的女才配做太子妃,以及日后一国的皇后。
第二次在宫中相见,她又做男装打扮,眉峰的英挺之气,婷婷袅袅玉树临风,无不令太子倾倒不已。
原来一个女子还能换做另一副面孔示人,那种不受凡尘世俗所约束的强大生命力,那种在自然中养成的无拘无束的自由模样,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太子从没有见识过的。
宫中女子都是些娇花弱草玉树琼枝,只可远观,内里不足。
如今天下懂的,朝中各势力接到文颖后宫之中,终皇子份饭觊觎太子之位。
而东宫里的女人却只想尽方法讨好他,心中有些治国理政的方法,身边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自从上次见了三皇叔,之后不知怎的,整日变懒洋洋的。
眼前晃来晃去的只,只有那清丽脱俗的面容,睁眼闭眼甚至在梦中都有她的存在。
这般心事,早被贴身伺候上太监禄喜看出了端倪。
堂堂一国的太子,想要一个女子入宫服侍,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禄喜早已派人宫里宫外,打听了一番,打听来的消息令他大吃一惊。
虽然那次这位慕二小姐,说是随姐姐嫁入王府,但宫内谣传她一早被王爷收在身边了。
甚至在王爷迎娶新侧妃入府之时,已经爆出她已怀有身孕一事。
所以消息不太确切,但宫中之事从来都不是捕风捉影,必然是有出处的。
这样的消息在没有确定之前,禄喜当然不敢禀告太子的。
只是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太子知道真相之后会有如何反应。
现在那慕家小姐就要站在眼前,眼神冰冷的看着上方,正眼都不瞧太子一眼。
“王爷,民女为了府中家书而来,不知道太子殿下也在,请恕民女莽撞之罪。”
太子双手扶着一次把手,身体激动的微微颤抖,刚想说什么,却见眼前女子首先开了口。
侧头看向七八步远之外的皇叔,见他脸色发青,眼睛微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是他常以你佛上下一家的安危来要挟过她,说若是上门提亲,将军和夫人定然会答应。
却不知将军府此时已在父皇的严密监视之中,不得已他才来要求皇叔将她让给自己。
不知为何自从那次见了皇叔之后,便如同中了魔咒一样鬼迷心窍,眼前便只有他一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殿下,人已经来了。若是有什么话,你现在尽管请将。”
虞显的眼睛忽然睁开,眼神夹杂着痛苦,转而又变得冷漠起来。
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慕云裳,脸上带挂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笑容,扭头对太子说道。
“齐桓陪我去换一件衣服,其他事情,稍后我再和我姑娘谈!”
说话之间相连,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打开香炉,换添了新的香料进去。
随着香炉中香烟袅袅上升,起大厅中的每个角落,瞬间充满了那种奇异的香气。
“王爷请留步,民女与太子并没有什么话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