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宠爱这位玉淑容了?”初封就是高位,赐住镜月阁,还赐了封号,隐隐与昭纯宫住着的另一位分庭抗礼。
听着芷墨这么说,皇后摇头:“那姑娘可怜。”
明面上的宠爱,实则不然,这般高调地捧着一个宫女出身的新妃,只会让她受到更多迫害,更别提是将她安排在昭纯宫中,云氏那脾气,姝丽没有圣宠就是受人蹉跎的份。
陛下是想利用对姝丽的态度来向太后传达不悦。
更多的,怕是为了警示后宫众人,别仗着家世背景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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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阁?”瑾妃染着蔻丹,好笑地重复了一句。
她身边的宫女不解,问她:“娘娘,镜月阁怎么了?”
瑾妃嘲弄地看她:“蠢货,多去读点书。”
宫女脑袋缩了回去,丧气地道了一声是。
镜花水月,镜花水月……镜月阁。
“昭纯宫怕是热闹了。”
如她所料,昭纯宫确实热闹。
淑景轩中,云淑容大手一挥,将桌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还不够解气,又去床上砸,砸得声音传出去她才肯停歇。
“凭什么!”
“凭什么她一个宫女能和我平起平坐!”云淑容愤恨地砸碎一个花瓶,怒声道。
周围宫人们都来不及去捡碎片,赶忙护着她不叫她伤了自己。
“陛下就是故意的——他、他定是被那狐媚子勾引了!”这句话说得小声些,她也顾忌着宫里的规矩。
“娘娘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絮文给她顺了顺气,安抚道。
云淑容不肯依,歇不下这口气,起身在屋子里走了走,说:“我就该扇烂她的脸!”
不该放过她!
“娘娘您说的是,不过现在她已经住了进来,您在明面上就不好动手了。”絮文给宫人使眼色叫人收拾地面。
她轻轻扶着云淑容坐在干净的软榻上,提议道:“奴婢给您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