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卫生间。
“…卟卟…卟……卟……”
“吴政,你能小声点吗?”秦彻气若游丝地说道。
“老板……我已经很克制了,今天的饭菜是不是有毒…?嗯~嗯,额~呼……爽。”
“不知道,可能,也许,大概。”秦彻怀疑杨橙做饭的时候,放了过期调料。
“下次我是不敢吃了,对了老板,你伸5个手指是什么意思?”背黑锅的代价是多少,吴征很关心这个问题。
“就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卟卟卟(声音很大)……”
秦彻:……
“老板!我是用自己的颜面换您在夫人面前的尊严啊,你不能过河拆桥!”吴政激动地说道。
“你不要拉的这么惊天动地,我就给你,受不了了……”
…这个吴政有完没完,动静这么大,味道还这么冲,要不是自己也窜稀,真想冲出去。
半个小时后,秦彻终于感觉好多了,刚刚拉的有点克制,毕竟自己手下在隔壁,像他那么随心所欲拉,做不到。
幸好汤都被吴政吃了,不然卟卟卟的人是自己。
走出蹲坑,秦彻感觉空气变的清新了不少,原来新鲜的空气是这个味道。
“5万吧。”他边洗手边说。
“呼~谢谢老板。”
“嗯。”
秦彻突然感觉一股熟悉腹痛又袭来,他立马回到刚刚的蹲坑。
“老板啊,以后让夫人别带饭了,遭不住啊,卟卟卟……”
“吴政你别……卟卟…卟….”
“老板你也卟…卟…卟卟”
秦彻:“噗….卟…”
吴政:“噗噗…卟卟…”
……
几分钟后。
“你如果敢把我今天拉屎的事说出去…”
“我就挥刀自宫。”
“好。”
……
秦彻走出厕所的时候,人是虚脱的,左手扶着墙,右手抚着打颤的双腿。
还好现在是午餐时间,办公室的员工都不在,不然都要全部开除。
……
杨橙坐在秦彻办公室,感觉有点无聊,看到茶几桌上有副围棋,不会下,就把它当成五子棋,一个人分饰两角在那玩。
一个小时后,秦彻终于回来了,杨橙都有点困了。
“你去了这么久,是遇到工作上的事了吗?我差点睡着了,对了,晚上你回家吃吗?”
“嗯?”
你还要送饭??
秦彻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她“下毒”的事。
说,怕她内疚,特意做的饭菜,却把两个壮年男子搞的这么虚。
不说,万一她天天送?
“秦彻,你的脸色怎么不对劲?看起来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杨橙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没有吃饭前精神焕发,她把手心覆在秦彻的额头上。
“没有很烫啊,还有点凉。”
秦彻感觉额头上的手软软的,好温暖,好有温度啊,很快这只手放下了。
“我看你走路有点虚,我扶你坐下。”
杨橙把秦彻的左手环放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握着秦彻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坐到沙发上。
秦彻虽然是虚的,但是还没到这种程度,可是被自己老婆搂着,还贴的那么近,被照顾的感觉真好,好想她再抱抱我啊。
“我是有点不舒服,走两步就感觉很累,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有点冷。”
果然,杨橙又轻轻把秦彻放倒在沙发上,让他躺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你感觉暖和点了吗?”
秦彻假装很虚弱的样子去拉她的手,“你的手很暖。”
“这样下去怎么行啊。”
杨橙干脆也躺在秦彻身侧,但是沙发不够宽,她朝秦彻的怀里挤了挤,脱下外套把两个人裹起来,“怎么样,暖和了没。”
其实里面还有个房间,床,浴室,书桌,什么都有,但是秦彻不想让她知道。
“我感觉好多了,身上好暖和。”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啊?”
“不用,”秦彻赶紧回答,“下午还要开会,过一会应该就会好的。”
“哦。”
杨橙还没这么近的贴着他睡过觉,之前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