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猪村里好久没有出现米花兄和富婆的身影了。
村民们一开始很好奇,猜测他们俩是不是偷偷去领证了,有人去问刘月,刘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米花兄去哪里了。
他说要去很远的地方,那么这个很远的地方肯定离朱猪村很远,远到大家打听不到他任何的消息。
现在的刘月没有心思去管米花兄到底去了哪里,她的时间都花在养鱼场上。
现在进入秋季了,新的一波鱼苗刚放下,刘月格外关注,根据有经验的员工说,这个时候的鱼苗很脆弱,容易得病,还容易拥挤死亡,要时不时的去看几眼。
现在的刘月不是恋爱脑了,她把重心放在了养鱼上。
杨橙有一天挺着大肚子,戴着防毒面具路过养鱼场,看到挽着裤脚,正要下水的刘月。
“刘月,你亲自下水呢?以前你不是特别怕水蛭什么的吗?”
刘月直起身子,“老张他天天下水都没被咬过,说明这个池塘没有,那我还怕什么呢?”
杨橙佩服,这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现在能吃苦了。
“米花兄走后,你变化还挺大的啊。”
杨橙还以为她会暗自消沉一段时间,没想到她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还把养鱼场经营的井井有条。
“我以前是恋爱脑,还是颜值控,米老板走的时候说要找自己,去很远的地方,我想了两天两夜,为什么我不能找自己呢?”
“以前天天围着米老板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会想起来,浪费了好多时间,现在我想通了,好好赚钱才是正事。”
“看人家富婆,有钱就能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心情怎么好就怎么去追。”
说到这,刘月突然打住了。
富婆追的可是杨橙的老公,她的表哥啊。
挑起人家的烦事来了。
杨橙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她笑道:“是啊,你现在想通了就好,你看我也是一直在养鸡啊,做什么不重要,别让自己闲着就好,人只要一闲下来,就会颓废,还会胡思乱想,想着糟心。”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好了,不说了,你下水的时候还是小心点,注意好防护。”
“嗯,我会的。”
“我走了,太阳大,我去别处转一下,待会就回去。”
“嗯嗯。”
从刘月那出来,杨橙开着马车床垫在村西绕了一圈。
这里原来比较荒凉,小山坡比较多,村民们还没开荒到这里。
后来,阿牛哥来这里了,村长把这一块地租给了阿牛哥放羊,之前村里还没有人放羊,这一块地放在这,闲着也是闲着。
村长觉得阿牛哥在这里放羊还可以增加村里的特色,还可以收点租金。
在马车床垫里的杨橙,透过窗户没有看到阿牛哥。
说来奇怪,自从鸡王争霸赛后,阿牛哥在村里就不怎么出现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阿牛哥不在村子里,那他的羊谁放?
正好奇着,山头那边走来一个戴着草帽的女人。
她穿着长衣长裤,大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脸,杨橙认不出她是谁。
直到这个人都到马车床垫面前,摘下帽子,杨橙终于知道这是谁了。
原来是阿牛哥的妈妈。
“牛阿姨?你怎么在这啊?阿牛哥呢,好久没看到他了,他去哪里了?”
牛阿姨把帽子的一边折了折,然后一只手拿起,把它当扇子扇。
“他说去外面学习了,学什么新型放羊技术,我也搞不懂,他放了二十多年的羊了,还有什么不懂的,还特意去学放羊技术,搞不懂。”
原来是这样。
杨橙道:“那山上的羊是你在帮他放了?”
“是啊,我不帮着放,羊就得成野羊了。”
放眼望去,整个山上的羊比几个月前多了很多,应该是这几个月出生的。
阿牛哥的放羊技术还是这么一流,一个人放整个山上的羊,没见他请过帮手。
这次居然叫了他老娘来,还说要去学习,杨橙实在好奇,他还对羊有什么不了解的?
“牛阿姨,阿牛哥什么时候回来?”
“他出去半个月了,说今天就会回来一趟。”
正说着,杨橙在乡间道路上看见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少年。
阿牛哥比以前黑了很多,黑黝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