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蓬勃的人,仅仅遭受二十大板,便无法下床?!”
“那日打完板子,我们还一起说笑着,去了三生堂就诊,刘师傅给他看完,还说他年轻力壮,过不了月余,就养好了呢。”
“他可是有什么隐疾?”玉饴不假思索地问。
“这……我岂能知晓。”玉团瞬间脸红,低头不语。
我抠着嘴上的死皮,暗自思忖如何才能不引人注目,逃出府去。
门外却传来余念的声音:“阿和!你在屋中嘛?”
我喜出望外,开门奔了出去。
“念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正需要你帮忙呢!?”
“啊……你欲何为?”余念一副我又要闯祸的神情,注视着我。
玉饴随后走出,将周颂的事告知余念。
“念哥哥,你也会些医术,我是女孩子,不方便,你去给周颂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尽起兄今日来府上探望我,我本来……是要邀你一起去见他的……”余念显得有些难以抉择。
“那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借表叔之名义,堂而皇之地出府啦!”不等余念回应,我已进屋更衣。
表叔正在大堂悠然自得地品茶,见我们走近,起身笑道:“大侄女架子不小,让我好生等待!”
“表叔安好!今日不忙吗?”
“尽起兄,久等了。”
表叔却径直向我忽略而过,转向余念,关切地说道:“今日原本还有一场酒局的,只因闻听你日前受惊,担心你旧伤未愈,恐身体难以承受,因此特来探望。”
“说来惭愧,听闻你明日就要进宫,给太孙、世子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