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着让我们报官!”
“那两人现在何处啊?”我连忙追问。
“其中一人吓得连夜举家搬走了,另一人在屋顶上惊慌失措,不慎摔落,折断了腿,科举也没考,还在家待着呢。”
“如此说来,这是一场密室杀人案?”我兴致勃勃地阐述我的观点。
“算是吧……不过他们都死在院中,官府的人将大门撞开时,我只看到老黄跟他儿子就躺在大门口,他老伴儿和儿媳在院中央,一地的血,他儿媳妇的脖子上还缠着麻绳。”
“是被人勒死的嘛?那怎么还有血呢?”
“咱也没看仔细啊,官府把人抬走,就贴了封条,此后,这事儿就跟没发生似的,我们去府衙问,就一直是:还在查,哎!可怜了他家小孙女儿,正与人说着亲呢!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躲到她说亲的郎君家了嘛?”
“咱也不知道啊,他家亲戚还挺多的,逢年过节的,总有来串门的,他们家这一出事儿,丧事儿都没人操办,还是我们邻里之间出了点钱,在他家门口,烧了些纸钱。”
“他家很有钱嘛?为何总是有人来往?”
“老黄年轻时,考上过秀才,进城参加乡试时,认识了他老伴儿,他老丈人就在此处给他俩置办了个宅子,他考不上举人,就接了他老丈人的打铁铺,他儿子不像他,五大三粗的,打小就能在打铁铺帮他忙,经营铁铺。他现在啊,就跟他老伴儿每日搓搓麻绳变卖,也是不差钱儿吧。”
“所以,拜访他们的可能都是昔日的乡下穷亲戚。若是因为金钱纠纷而引发悲剧,也是有可能的。
“嘿!你个小妞妞,分析的真不错啊!”钟叔赞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