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让他踩在马车上,爬上院墙一看究竟。
玉柱一下蹦到车上,惊的马儿鼻孔扩张,急促地喷着热气,马蹄在地面上猛烈地敲击,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有节奏的响声。
玉柱紧急拉紧缰绳:“姑娘,墙上有石子儿。”
他的袖口一道狰狞的伤口,紫红色的血肿在皮肤下,隐约可见。
玉饴拿出口袋里的红色药瓶洒在伤口处:“幸好我拿了药,到底是多谨慎呐,墙建的那么老高就算了,还要在砖石里还夹杂石子!”
我为玉柱缠着绷带,眉头皱成“川”字:“前门也锁着,不知道怎么进去。”
“我没事儿!我去撞门!”玉柱信心满满地就要冲去。
玉饴拉住他:“你可拉倒吧,姑娘,我看那门是木头的,拿火将门烧了进去吧。”
我反驳:“烧门得烧多久?等我们进入,烟雾恐已引人注意。”
“我从隔壁屋顶爬过去!”
“围墙高厚,想必瓦片也是带钉筒瓦,到时候你腿也别想要了。”
“啊……那该怎么办?”
“救命!咳咳!有人在吗?救命……”寂静的深夜,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穿透了这片沉静的世界。
“是有人在外面吗……救救我……”近乎虚无的求救声如同细丝般纤细,断断续续的从宅院中传来。
我们急忙跑到门口处,对着门缝小声喊:“你是谁?你是影安吗?”
“咳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喜出望外,握住玉饴的手,激动地对里面说道:“影安,别怕!我是你姐姐甜甜的朋友,她托我们来救你了!”
“姐姐!真的嘛!姐姐!”
“她不在,影安,你告诉我,里面有多少人,他们是都晕了吗?你在何处?可以打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