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我,多自在。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李树国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起来:“辉子,你接着说。”
“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了,第三草是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次这么一闹,你十有八九是要走人了,舒婷他老爸舒国涛可是不好惹的,我跟他们家算是同族的远亲。我估计你凶多吉少,不如去蔡市发展,我听说那里机会多。”
“......”李树国久久沉默不语。
舒婷惊魂未定地回了家。舒家是书香名门,现今男丁只剩一根独苗舒国涛,他一生无子,41岁才得了一个千金,他视舒婷为“掌上明珠”,正是“捏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原先他在政府部门供职,现如今下海弄潮儿,在奓镇经营着一家集体企业“鲍尔环厂”。
舒国涛听女儿哭哭啼啼说完,他立即去找镇长舒从柏,将此事转述了一遍。
“真有此事?”舒镇长小声问。
“这是什么话?千真万确,你要严肃处理。”舒国涛施加压力。
“这事还不好张扬,你的脸面,还有学校的脸面都要考虑好。”舒镇长跟舒厂长如此这般地商量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