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的谢院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是我嫂子正在他们医院抢救,好像是被人用锐器割伤了手腕的大动脉!我们就赶紧过来了,护士说就是这个家伙把我嫂子送来的!他不应该就是第一嫌疑人吗?”
一旁的葛律师败类也插言,“正常的程序,你们应该把第一嫌疑人控制起来!所以应该把他拷起来!”
那个警官笑笑,“我们江队要是杀人,不可能留下证据的........开玩笑........江哥,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杨铭。跟你是校友,晚你两届!现在在新港派出所,麻烦你给我说说怎么个情况!”
“她是自己割腕的!现场在香格里拉KtV的保洁休息室。你可以去看看!”
“放屁!我哥就是你杀的!我嫂子找你理论,你就干脆连我嫂子都不放过,有本事把我也杀了啊!我王家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你要赶尽杀绝........”
这个叫杨铭的很尊重我,我也不能给他难为。毕竟现在各说各话,真假难辨,“我跟你回所里!”
杨铭点点头,“麻烦你们都跟我去趟所里吧!江哥,我们所长今天值班,他可是经常给我们讲你这个师弟的神探事迹.........等等,我去打个电话........”
他到一旁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马上就回来,带着笑容跟我说,“我们所长下命令了,一定要我把你带回去........”
我是我师傅的关门弟子。我有三个师哥,大师哥现在是开发区分局的二把手。三师哥现在是新港派出所的一把手。二师哥在三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英勇牺牲.........
我们师兄弟之间感情深厚,情同手足,杀害二师哥的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尚未落网是我们师兄弟心头永远的结,痛.........
我出事以后,几乎每天都接到两个师哥的电话,可是我从来不接。
没想到,我和三师哥在出事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三个师哥都比我大十岁以上。三师哥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黑脸,眼里揉不得任何沙子那种火爆脾气。
唯独对我,脸再黑都得挤出个笑容。
我直接被请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在处理一堆文件,抬头看了我一眼,黑脸没有挤出笑容,似乎更黑了,“等着!”
我乖乖落座,等着。
他终于忙完了,起身直接来到我面前,一巴掌扇在我脑袋上,“小屁孩!不得了是吧!老子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一个都不接!你要死是吧?”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脑袋上,是真扇,不是假打。他那蒲扇一般的巴掌,扇得是真疼。
“小兔崽子!长脾气了啊!老子的电话都敢不接!老子今天不把你打个半身不遂,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说完,那蒲扇一般的大手,又扇了过来,这一次我不老实了,直接一歪头闪开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要躲,扑空了,更是恼火,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好你个狗日的小屁孩,敢躲?闪了老子的腰,你可就摊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