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同样被亲吻着的田蕊,浑身都羞红了。
哪怕把自己武装的一层又一层,也不能改变她内里是个脆弱女孩的事实,面对蔺聿的强势,她也会怕……
但这并不能阻止什么,从见面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男人和她一样,是在黑暗中行走的,要比她更深谙的黑暗……
“啊。”
吃痛闷哼,眼角落下的眼泪被蔺聿食指抹去,透着微光表象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别哭,这时候的眼泪只会让我更有欲望。”
“闭上你的嘴,做这种事不是用嘴的吧,我不想听你说话。”
蔺聿低笑,吻上她的唇之前道:“谁说不用嘴的?”
晕红眼眸对上蔺聿的窥不见底的眸,明明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但此刻的眼底却没有半点温情。
一个想要就要了,一个也把这件事当做了筹码……
田蕊第二天回到蔓园时,正好碰上要出门的官天心,田蕊下意识摸了下根本没有裸露什么的衣领。
本来没多想的官天心,眸子闪了一下。
却没有多说什么,要开学了,田蕊又是转校生,跟她说几句关心。
田蕊认真听着,却格外沉默。
官天心起身打算出门去公司时,还是说了一句:“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田蕊低垂着头,眼眶微红,闷闷的“嗯”了一声。
路是她选的,她不后悔,无依无靠的她想要向上爬,用些手段有什么错呢?
官天心这个工作狂,婚宴之后都不带休息的,立马回了公司上班,至于顾琛哪去了,压根没问过……
星悦夜场。
傅辞,顾琛, 蔺聿,封亦四人聚在一起。
傅辞膈应的斜眼看向顾琛:“叫本少来干什么,我和你没什么交情,当然,老婆送我你还是我琛哥。”
封亦眼皮跳了一下,现在这人情交际……都流行送老婆了吗?
无视挑衅的傅辞 ,顾琛直接开口道:“天心让我查一下父母的意外,我查了,没说。”
三人脸色微变,查了没说,这四个字可太有内涵了……
顾琛扔出一份文件在桌子上:“当年的事故起因是货车司机酒驾,撞翻天心父母的车,双方同时死亡,调查之后判定为意外事故。”
“货车司机有一女儿有尿毒症,没钱治疗,压力很大喜欢酗酒,他死亡之前,医院的医生曾听他说过有钱付医药费,让医院安排手术时间。”
“但他嘴里的钱并没有到账,人死后不久,他女儿也病逝在医院,当时的主治医生说,货车司机不像是说谎。”
“因为要给女儿治疗,吃饭钱都没有,却在要求医院安排手术时交了两万现金,之后我又深挖了一下……”
“官逆曾在天心父母死亡之前经常去束光,看样子是有意接触束光生意,但均被天心父亲以他年纪小为由拒绝,父子闹得不是很愉快。”
“嘶!”傅辞抽了口气。
“不是,你几个意思?官逆确实混账,但也不至于因为和亲爸拌嘴就那啥吧……而且那时候他还没成年,哪来的本事?”
“况且父母健在,这之后的束光说不得还真在官逆那小子手里,天心都被送去国外,女儿儿子孰轻孰重已经很明显。”
“这小子要不是脑子穿刺,应该干不出来这种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事。”
封亦翻看卷宗,突然来了一句:“要是死亡确实是意料之外,没打算要官董夫妻的命呢?”
见三人都看过来,封亦无所谓道:“职业病,这种事遇见的多了,我习惯用加害者思维看事情。”
“假如凶手就是官逆,那么我想要公司,父亲不给的情况下,最直接的办法是,父亲身体原因不能工作。”
“这时候姐姐在国外,我身为家里唯一男丁,必然要进入公司,如此就达到目的。”
傅辞蹦起来:“草!你的意思是那车货只是想重伤天心父母,但意外成了死亡事故,这踏马的拍电影也没这么拍的。”
封亦推了下金丝眼镜,摇头道:“这只是分析,并不见得是事实,官逆的动机不足。”
“在明知道成年后会很大几率接手束光的情况下,这种风险完全没必要冒,不过是晚几年的事,除非他始终认定,公司不会是他的,才会有动机下狠手。”
“官总刚回国就和我认识了,对束光全然陌生,也就是说官董事长确实没有培养女儿接班的意思,而官总对官逆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