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家这边乱套的时候,官天心也在和疯婆子一样的姚雁耗着。
在她昏迷中醒来,发现抓她的主谋是姚雁后,所有事情都串成线。
也怪她把这人遗忘掉了,要是能联想到这女人,她应该早猜出来,官逆就是姚雁的亲子。
难怪那时候要博勒·威廉毁了她清白,现在想想,姚雁是不想顾氏介入束光,怕碍了官逆的事。
啧,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是为了官逆谋夺官家,穷尽脑汁了……
姚雁眼下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看来在傅家没少受折磨。
拿着文件拍她的脸,锋利的纸刮得脸上出现细小刺痛,应该是破了……
“官天心,我不想跟你再废话,赶紧把这转让股权的合同签了,把所有东西都给官逆,听到没有。”
官天心浑身湿透,衣衫褶皱的不成样子,长发湿漉漉披在肩颈,被捆在凳子上。
闻言依旧直视姚雁,没有丝毫惧怕:“这和遗嘱没什么区别,签完你会杀了我扔进河里,装成意外,我为什么要签?”
姚雁神色狰狞,掐住嫩白的脖颈用力:“你以为自己有的选,签了我给你个痛快,否则……我会让你尝尽酷刑。”
“本来我安排好一切,不论傅家还是官家,我儿子都可以得到,是你揭穿傅辞的身份让我的计划崩盘,贱人,贱人去死!”
姚雁已经癫狂,神志不清甚至忘记她还没签合同,就想掐死她。
关键时刻,地下室大门被推开,官逆惊呼:“妈你干什么,她还没签合同不能死。”
姚雁回神,看向官逆脸色一变:“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让你等着结果就好,不要和我纠葛吗?”
官逆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官天心,玩味道:“怕什么,她也只是刚查到皮毛,不会有人知晓我的身份,只要她不在了,我会顺势继承一切。”
“想的太美了,你以为顾琛是吃干饭的,他的股份是还给我了,但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死后,财产以丈夫为顺位继承。”
官逆脸色沉了沉,但这些事他早已经想到,从身后掏出金属棍棒。
眼神带着阴狞道:“你说,我把你打的浑身是伤,在警方发现你尸体的时候,揭露你被顾琛家暴又不敢离婚的事实,这财产……他还能拿到的机会是多少?”
官天心点头认可:“不错的主意,就是思想没用在正道上,爸妈的车祸不是意外吧?”
事到如今,没什么不能说的。
官逆嘲讽:“我想要提前接手束光,你爸不让,碍事的东西自然要除掉,但死亡真是意外,我只想他们残废来着。”
官天心还是不动如山:“最后一个问题,我妹妹在哪?”
“谁知道扔哪臭水沟了,和我一天出生算她倒霉,这些年官家对我还可以,不然你也早就被我妈弄死了,你能活到现在,都是我的恩情,知道吗?”
官天心乐了:“你呀,真是根子拦到了底,亏我一开始还想给你机会来着……”
又是这种居高的语气,这让官逆不舒服极了,一手举起金属棒子,一手指着文件:“你签不签?”
“不签!”
金属棍棒毫不犹豫的落下。
“啊!”惨叫的并不是官天心。
姚雁捂住被打的骨折的肩膀,惊怒道:“你在干什么?”
官逆呆住,他明明瞄准的是官天心!
回眸对上官天心带着一丝金芒的瞳孔,只听见一句:“时候差不多了,最后一丝由我亲自剥夺,祭天吧。”
官逆只觉撕裂的疼痛好似从灵魂传出,有什么撕裂了他,彻底钻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喊叫吓坏了姚雁,赶紧上前查看。
“小逆,你怎么了,小逆!”
或许是太过痛苦,又或许是抑制不住疼痛想要宣泄,官逆举起棍棒,疯狂砸向姚雁。
姚雁被打倒在地,眼底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这就是她费尽心机护了一辈子的儿子?
爬起来想逃离,却被一棒子打断腿骨……
接下来的画面太美,官天心闭上了眼睛,但不断敲击的哀嚎声,血液喷溅在脸上的湿粘,还是让她格外膈应……
用尽全身气力带着凳子倒向一边,想避开这鲜血的洗礼。
但这“咣当”倒地的声音,也吸引了官逆的视线。
官天心:“……”她就是想躲远点。
早就没了气息,几乎成了烂肉的姚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