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开了头,接下来就收不住,官天心和燕翊的亲近越来越多。
又是一次极近亲密,燕翊拥着没有一点气力的娇人愉悦道:“最近这段时日怎么这么主动,不是说不喜欢本殿。”
当然是为了最快速度的渡过去气运了,但这些话没法说。
燕翊为人没什么可指摘的,又是这个身份,甚至和她多次发生关系,选他更迭男主,是很自然的事。
“没什么,殿下别问这些羞人的事,臣妾是不会回答的。”
燕翊手指逗弄她的蝶翼眼睫,好笑道:“臣妾?还是第一次听你用这个自称,有好好当本殿妻子的念头了吗?”
官天心默了一会道:“臣妾一直在好好当。”
显然这个答案无法让燕翊满意,但因为这事纠葛太久,就没有意义。
燕翊把光裸的人儿抱在怀里,直到官天心呼吸均匀,才自己起身穿好衣服出去。
大皇子住所,看着不走正门,就喜欢飞梁走壁的大燕太子殿下出现,躺在榻上的燕沉当做 看不见,翻身冲里。
“大哥,你看你,自从无望东宫之位,你这颓然的样子,好似一条失去人生梦想的咸鱼,连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吗?”
燕沉额头绷紧,并没有出声。
燕翊继续道:“大哥,本殿夜晚失眠辗转反侧,想起一件旧事,之前你不是送了太子妃一根发簪吗?”
“如今地位和人都不是你的,这再收礼物就说不过去了,本殿特意来送还,给你放桌子上了啊。”
枕头裹挟内力砸了过去,燕沉怒道:“滚,地位和人都到手,还要不时来刺激本皇子,生怕没人和你争个鱼死网破是吗,你想干什么?”
单手接住枕头,燕翊亲自上前放好,握住燕沉手臂坐下痛心疾首道:“大哥,本殿愁啊。”
燕沉黑脸:“满打满算,你来南域才三月,本皇子快呆一年了,你愁什么?”
“是啊,本殿就是替大哥愁啊,大燕皇长子征战他国一年之久,还没有班师回朝,这说的过去吗,文武百官和黎民百姓都怎么看大哥?”
甩开手臂上握着的手,燕沉深呼吸才压住了暴走的脾气:“别废话,直接说你目的。”
燕翊很懂什么时间该收手,在即将踩到引线时退了回去,秒变一本正经。
“不能再拖了,弄死战隼·图尔回京势在必行,需要点手段,对大哥有好处,对本殿也没坏处,但需要大哥演的好。”
燕沉听着好弟弟的叙述,面色黑绿,对他有个毛个好处,人品会碎一地。
征战还在继续,官天心也很闹心,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煎熬的战斗。
前方小打小闹,也用不上她驭兽,交给大燕士兵,回了勤政殿和宰执商讨战事,好在异域不缺食粮,否则如此战争,军粮都是个问题。
正和宰执说这话,一个大燕士兵扑进勤政殿,腿软的直接匍匐在地。
一边起身一边喊道:“太子妃不好了,大殿下反了,和摄政王合谋背刺太子殿下。”
“殿下被带走,摄政王说要您一个人过去,不能驭兽,若发现滚滚之外的野兽,就用太子殿下血祭战旗!”
官天心瞳孔紧缩,和宰执齐声道:“这不可能!”
愠农·乌图立刻抓住了官天心手臂,生怕她真的冲动:“圣女冷静,决不能独身过去,我们仔细商议。”
官天心脸色难看道:“还商议什么,大燕太子殿下决不能在南域出事,否则南域万劫不复,怪我,心思都在南域上,忽略了燕沉争位之心。”
“大燕立太子之时,他在南域征战日久,却没有搏得一丝好名,岂会心里没有任何想法,他确实有动机,是本宫大意了。”
愠农·乌图仍旧死死抓住官天心,沉着脸道:“圣女不能去,您才是南域的根基,就算我们和大燕闹崩了,有您在就还有转圜余地。”
“但你若是去了摄政王那,哪怕是剁了您的手脚,战隼·图尔都不会再给您机会反抗,这是您想要的吗?”
挣脱愠农·乌图手臂,官天心认真道:“宰执放心,这天下还无人能剁了本宫手脚,本宫保证会解决这件事。”
骑着滚滚冲出南域王庭,要不是气运没有完全凝聚在燕翊身上,她也不必如此担心。
眼下一个半桶水,又遇见了原男主,确实可能被收拾。
若真的伤及更迭的世界男主,她只能拼着大损身体,强行把战隼·图尔祭天,只是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