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要怪就怪表哥,你这模样长得太过玉树临风啦!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也不为过吧!”
云夫人闻听女儿所言,恍然大悟道:“对呀,傻孩子!梅小姐她肯定是吃醋了!你说实话,是不是对那东方家的小姐……”
白鹤鸣终于明白了过来,赶紧摇头否认道:“没有的事儿!舅母!天地良心,我只是把东方姑娘当成妹妹,绝无他想啊!”
云夫人点头道:“鹤儿,舅母也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梅姑娘的事!那可能就是东方家的小姐倾慕于你,被梅姑娘发现了,所以她才打翻了醋坛子,就自己先走了!唉,鹤儿,你这张脸和你父亲一样,长得也太过招人了些!”
白鹤鸣心道,唉,敢情长得好看也是我的错呀!
云中也插话道:“鹤儿,梅姑娘那可是我们全家都认定的外甥媳妇,你可不能三心二意啊!这事儿得抓紧,须知,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白鹤鸣点头道:“是!舅舅,舅母!我明日就去梅家堡拜见梅堡主和夫人,然后跟雪儿请罪!”
云中嘱咐道:“嗯!鹤儿,你去梅家堡可以,但是年一定要回舅舅家来过!”
白鹤鸣应道:“是!舅舅!我明白的!”
腊月二十二日,新春将至,天降瑞雪,梅花盛放,梅慕雪十八岁的生辰到了。
一大早,白鹤鸣穿上了崭新的天青色衣衫,披上了雪白的狐皮大氅,戴上了白色毡帽,辞别了舅舅和舅母,骑着乌云踏雪,单人独骑赶往了梅家堡。
飘落的雪花打湿了白鹤鸣的衣帽,他走过的路上,留下了一排排深深的马蹄印。
梅慕雪已经于几日前就回到了梅家堡。梅思远与梅夫人见女儿自己回来,神色间又有些怏怏不乐,忙问其原因,得到的答案却是离家日久,甚为思念双亲。
梅思远夫妇二人听到女儿这样说虽然很高兴,但也明白这恐怕不是她独自回京的主要原因。但既然女儿不愿意说,他们也就没有深问,而是私下里询问了抱琴和忘忧此行的经过。
梅思远夫妇为人非常的开明,深知年轻人感情上的事,还是让他们自行解决为好。当然,谁要是敢欺负自家的宝贝女儿,那他可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注定要倒大霉了!
梅夫人想着,梅慕雪的生辰就要到了,决定要广发请帖,好好给她办一个生辰宴,让女儿开心一下。谁知,梅慕雪却拒绝了,说自己一个小小的生辰,不想惊动那么多外人,一家人在一起过,其乐融融的就好。梅夫人一想也是,遂作罢。
白鹤鸣很快就到达了梅家堡的大门前,下了马,他摘掉了毡帽,又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虽然与守门的大汉都已熟识,他还是依礼递上了拜帖。
不一会儿,梅家堡的大管家梅笙就亲自出来迎接白鹤鸣,自有其他人牵马去喂饲。院中的丫鬟仆役们进进出出,都为自家大小姐的生辰晚宴各自忙碌着。
白鹤鸣跟着梅笙来到了正厅,梅思远夫妇和梅思安都在。见到他,梅夫人与梅思安的神色还好,只是,梅思远却沉着个脸。
白鹤鸣心中一声轻叹,他先上前见过了三人,又奉上了自己准备的新年礼物,这才落了座。
为了活跃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梅夫人与白鹤鸣聊起了家常以及别后趣事,梅思安也时不时在旁边插一下嘴。
如此一来,梅思远反倒是被晾到了一边。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为难白鹤鸣,只是,当爹的哪有不护着自己女儿的道理?这次,梅慕雪一个人回到了梅家堡,虽然白鹤鸣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他也不能毫无表示,让女儿平白受这委屈!只能说,梅思远爱女如命吧!
梅思远轻咳了一声,道:“白少侠,你这次来我梅家堡,所为何事啊?”
得,连这称呼都变了!
见梅思远终于开了口,白鹤鸣忙道:“梅堡主,晚辈此来,是特地向雪儿赔罪的!再者,今天是她的生辰,我有两件礼物想要亲自送给她,不知道她现在……”
梅夫人一听白鹤鸣要给梅慕雪送礼物,就冲梅思安使了个眼色。
梅思安趁机来到白鹤鸣面前,道:“鹤鸣啊,你要给小雪儿送礼物啊,走,三叔同你一道去吧!也正好让我开开眼界!”
说完,梅思安就拉着白鹤鸣往外走,白鹤鸣自然知晓梅夫人和梅思安的好意,也就顺势而为,跟着他走了。
正厅内只剩下梅思远夫妇,先是梅思远对着上官子宜吹胡子瞪眼睛,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笑脸给夫人赔罪。
梅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