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又是为了子规的死而难过。但她后来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道:“刁健,他是皇太极的人!”
“嗯?你说谁?”白鹤鸣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有这号人。
“刁健,那个卑鄙小人!要不是他推波助澜,我们的人又怎会全军覆没?子规或许尚有一线生机!”杨暮沉咬牙切齿地道。
白鹤鸣倏然想起子规被抓那日,那个一直在她身旁抢话的男人,是他!
“我想办法帮助你离开此地吧!”杨暮沉忽道。
“那你呢?”白鹤鸣一愣道。
“我还有事情没做完!还有,子规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杨暮沉冷冷地道。
“不行!我和雪儿既然已经答应了子规,就必须竭尽全力去做!要走,也是咱们俩一起走!”白鹤鸣坚定地道。
“呵!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杨暮沉笑道。
白鹤鸣未语,他站起身来,朝着桌上的蜡烛轻轻挥出一掌,烛火四摇而未熄灭。
杨暮沉可是个识货的主,她惊讶道:“你!你的内力恢复了?”
“三成而已!”白鹤鸣道。
杨暮沉心中大骇,大概之前自己和所有的人都看走了眼,白鹤鸣的武功之强,就算比不上张让尘,大约也仅是一分之差而已!或许,自己真的可以相信他一次!
想到这里,杨暮沉下定了决心,道:“我不能在这里待的太久,你先好好养伤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
白鹤鸣点了点头,道:“也好!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今夜帮你来到此处的除了张让尘前辈,还有谁?”
白鹤鸣的聪颖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杨暮沉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猜!”
正是:焚琴煮鹤从来有,惜玉怜香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