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关同东来一时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干脆不想,站起来给大家斟酒。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际要回答的却是太阳本质是什么的问题,但古传上并没有只纸片字提过,如果说浮在水面的不是石头,难道是做舟所用的木头吗?似乎这个问题一直被人们忽略。
“哧。”一声轻笑,打破了顷刻间的安静,杜夫人,也就是关同凌司的娘亲掩口笑道:“诸位可曾想过,此一时非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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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太阳并非如今的太阳,以前的大地也非如今的大地,杜姐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沈雪阳道,“就是想看看这帮男人傻傻的答不出来的样子。”
“对啊,”川厚天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哈。”
“你干什么?抓着我手干嘛?好多人看着呢!”沈雪阳没想到他有这么一出动作,脸刷一下子红了,赶紧甩开川厚天的手。
“噢噢、噢!”川厚天经夫人提醒,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被这两夫妇搞笑的举动逗乐了。
“其实啊,按我自个儿的想法,哪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尽信,除非我能重看历史。”杜夫人说道。
“杜夫人这种说法比那两种说法都靠谱。”员穿哈哈大笑。
“来,难得大家有此缘分谈天说地,我们干杯。”沛匡拿起酒杯敬在座的各位。
“好。”
“干!”
酒毕,凌淼淼提议:“对了,员铁兄弟,你们哥俩去过这么多地方,肯定碰到了许多有趣的事,分享几个故事给我们听听呗。”
“对啊对啊,快和我们说一下。”小川辽和小凌司举高油亮亮的双手拍着桌子催促道。
“我们要听故事。”
“对!鬼故事。”
“你见过鬼吗?鬼长什么样子?吓不吓人?”
“仙人身上有没有翅膀?是不是都是白胡须的老爷爷?”
“最强大的神兽是什么?怎么可以抓到它?”
“仙女要不要剪头发?”
“先回答我的!”
“不,先回答我的!”
“我的!”
“我!的!”
两个小屁孩鼻子一哼,把头扭过一边去。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都抿着笑望着员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好好好好。”员铁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讲一个挺惊险的并且是亲身经历的故事给你们听。”
“好!”
“快说快说。”
“那次是在溚花郡的田菊屋域,也就是你们红澜郡旁边的那个郡。傍晚时分我和员穿沿着江边散步,打算找间客栈落脚。没想到天边飞来了一大群朒鸟。”
“就是那种横着飞的鸟是吧?”关同东来问道。
古籍《山江鉴·万灵》里记录了这种行为怪异的大鸟,它有着孔雀般长的脖子,脖子上黄澄澄的羽毛灿若秋菊,但脖子下面是狐狸般的身体和绿油油的皮毛,还连着一条分叉的尾巴;全身上下最庞大的就是那双类似于蝙蝠的灰色双翼,收拢时拖在地下,遮住了一对鸭掌状的短脚。朒鸟以沙石充饥,习惯群居,热衷于舞蹈,每当黎明时分,太阳升起的时候,它们就会翩翩起舞。
“对!”员铁点头,“看见这一大群鸟我们俩就打趣说要抓几只朒鸟烤了吃,没想到这群鸟飞到我们头顶上方叫个不停。然后我们就停下脚步,寻思着这鸟也听得懂人话?看了看周围,除了旁边有一颗老榕树,其他也就是杂草野花,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偏我们停下来,它们也收了翅膀,落在草地上,围成一个圈,连着那颗榕树把我们困在里边。”
员穿接着他的话:“困在里面的我们当然想出去啦,但是我们没学过朒鸟语,根本和它们沟通不了。”
“嗯,后来还好,我们观察了一阵子,发现那些朒鸟把咱们围住之后就低头刨土了,没怎么搭理我们,”员铁接着说:“那时候我还纳闷,朒鸟的巢穴不是在树上的吗?难道还有在树下的?然后我们就仔细观察它们的一举一动。挖了约莫一个时辰,不可思议的,透过松动的土壤,我们瞧见那颗大榕树底下的树根全是金灿灿的,闪烁着金光,我想下面肯定埋藏了不得了的宝物,于是我就动手尝试和它们一起挖坑,它们也没表现出排斥的反应,反而很乐意我们帮忙。挖着挖着,我们发现了一具金光闪闪的兽尸,头颅巨大,身宽一丈有余,你们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