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和凌司的令牌观察,两块令牌碰撞在一起,没有分开,表示两人在同一个地方.
两块令牌无风自动地在空中飞掠,停在中年人刚才所在的厢房中,一丝丝黑雾从这间屋内升起,生出一棵妖树的黑影,笼罩着两块令牌.
"厚天过来!是妖树困住了辽儿和凌司,其他孩童估计也是如此,要用他们令牌做进一步对比."川红栗道.
川厚天瞳孔一缩,心中有了判断.
他们仔细检查,不愿放过每一个角落.
,!
架子床上有一名妙龄女子,死相凄惨.
沛匡把死者的脸转过来,颦蹙着脸道:"这具尸体的伤口位置有些怪."
"嗯,是被妖树洞穿的,吸干了里面的血精."川厚天寒声道.
"咚"
关同东来收到口信,提着大戟急匆匆赶来,大喊凌司的名字.
"嗯?"川厚天发现了软塌上的铃铛,心有所感,知晓这是一件奇器.
沛匡凑过来,道:"应该就在里面!"
川厚天不假思索闪身入内,一旁的关同东来二话不说,也随之而入,要救出爱子!
"东来!厚天!"沛匡还有话没说完,担心他的安危.
川红栗拿起铃铛,放入八卦灯笼中的小格,拍了拍他肩膀,道:"铃铛内肯定有凶险,我先带回地牢镇压,这里就拜托你了."
铃铛是凶物,周围的妖气就是它所散,不能让其伤及无辜。
沛匡点了点头,转身去楼下处理善后工作.
······
茅屋内,中年人的身影出现,孩子们满是惊喜,纷纷围了过来.
"爷爷你怎么变帅了?"
"你是爷爷吧。"
"爷爷,你找到回家的路了吗?"
"爷爷,你去了哪里?"
"等了你好久,爷爷."
孩子们盯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中年人稍微变化了一下,切换着两种面目,玩味一笑,阴柔地道:"那你们永远陪着爷爷吧."
"为什么?"
"啊!不要!"
孩子们尖叫起来,来不及逃走!
中年人张开大嘴,从喉咙中抽出一条条妖藤,分别缠住了川辽、关同凌司、墨痣男孩、小女孩还有她的小伙伴,通身发出妖异的邪光,化出本体,变成一棵挺拔的妖树,把他们吊在树上。
树冠下一片黑蒙蒙的色彩,枝叶间打着乌黑的果实。孩子们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哭的撕心裂肺,喊爹叫娘,他们信任的老爷爷竟然是个大妖怪.
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撞见大妖是在这种情况下呢。
中年人的声音在他们耳边隆隆而响,仿佛地府中的魔音,灌入脑髓:"我要把你们化为肥料。"
黑小子他们三兄弟在下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很开心,纷纷鼓起掌来,又有的吃了.
小女孩的同伴惊叫:“为什么他们没事!”
老奶奶从茅屋里走出来,恢复了姣好的面貌,身后跟着的半人半妖的怪物也现出了本体,依然是这条奇臭无比的蜥蜴,浑身上下灰白色的鳞片,身有三丈,扭动着身躯,不紧不慢地走着,口中不时咳出墨绿色的浓痰,随口吐在地上,腥臭不已。
孩子们此时眼睛都瞪直了,一副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非常震惊。
川辽又惊又怕,伸出小手朝着王飞飞呼救,毕竟和两兄弟玩的比较熟。
王飞飞望着哥哥,黑小子阻止了他,平静地对他说:“跟着我做。”捡起地上的小石头,狠狠地砸在川辽脸上,顿时血流不止。
王飞也捡起石头狠狠砸向小女孩,王飞飞不敢不听哥哥的话,举起地上的石头。
关同凌司担忧的看着川辽,示意他避开,臭骂道:“你这个叛徒,不救我们就算了,还要落井下石,人渣!”
黑小子听罢笑得更开心了,脱下脚上的靴子,丢到凌司脸上。“你真可爱。”他在嘲讽。
小女孩大哭了起来,恐惧地说:“别砸我,你们为什么这样!”
如果黑小子不是叛徒,那么就剩一种可能了,他就是内奸!
旁边的小伙伴身上挨了几记,也大概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直勾勾地盯着黑小子很不服气,道:“有种你让他们放我下来,看我不锤死你。”
黑小子毫不在意,讥笑道:“你觉得你很牛是吧?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