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许多.
最简单的劈砍,动作没有之前那么流畅,整个手腕有种笨重的感觉.
还是大伯说得对,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父知道.
川辽在调整发力,努力适应这种动作,长时间不练,整个上半身,肩膀好像压着石头,胸膛像是积聚着一股闷气,沉郁不散.
他在尝试,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找回那种平衡的感觉.
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淌了下来,滴在湿漉漉的院子里.浪刀很重,也很长,在不能动用奇力的情况下,想多练一会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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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川辽就累的气喘吁吁,实在是握不住了.
长刀脱手,镗锵锵地掉在地上,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
侍女听到动静,吃了一惊,快步走来,关心小少爷有没有受伤.
川辽摇头表示不碍事,拿过锦帕擦了擦汗,坐在凳子上歇息.
大伯说过,胸腰胯腿之间就像一条绳子,相互连结,力量从下到上再通过手臂手腕甚至小到指节发出,缺一不可.
"力量就好像一块布条,放松时柔软,随便戳一下就有个破洞。当它凝聚在一起时,就像一根拧紧的绳子,结实、牢固、团结,坚不可摧。"
川辽脑海中出现了川红栗曾经说过的话,他在思索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步伐做对了,手上的动作有点慢,力气还是比较小···”
川辽掰着小指头,自己在反省有哪些问题,拍了拍手,拾起地上的浪刀,继续苦练基本动作。
还是边练边想吧!
这次练的时间比刚才长一点,呼吸逐渐能调整过来,心绪也没有那么毛躁了。
他慢慢加快了挥刀的速度,试图通过这种快节奏找回熟悉的感觉。
结果,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张大嘴巴不断哈气。
“真累,或许要慢一点,都快没力气了。”川辽自语。
大伯说每天劈砍一千次,现在才砍了两百多个,离目标还远着呢!
川辽径直来到厨房,找了杯水喝,看着杯中的自己,忽然想到了很关键一点。
上身和下肢配合不好!这个问题大伯曾经批评过他,开玩笑说他屁股老是拖后腿,实际上是转胯动作太慢,力量传导不太流畅。
多亏大伯不止一次强调过这个问题,靠川辽自己想,猴年马月也想不出来。
"应该是这样,再试试看."
川辽捡起浪刀,将动作放慢,注意自身发力,慢慢感受大伯所说的流畅感.
一次、两次、二十次、五十次······
川辽手都麻了,汗水从毛孔冒出流向刀柄,感觉粘粘的,要握不住了。
他还想坚持一下,这次似乎发力比刚才要好,多练了十五个。
“停下来。”
大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顺便拿过他手上的浪刀。
“大伯,早!”川辽看见大伯来了很开心,小脸红彤彤的。
川红栗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用袖子帮他擦掉汗水,指出了不足之处:“刚才的练习我看了,动作还是很僵硬,不懂得放松。”
放松?好像之前也说过,但是川辽忘记了。
“应该怎么做?”川辽认真的请教,挺起了胸膛,跃跃欲试,想要从大伯手中拿过浪刀。
川红栗道:“别急着练,先理解我说的话。”
“嗯,好,快开始吧!”川辽洗耳恭听
川红栗知道他性子急,举了个例子。他拿起一块石头,放在川辽手上,问他什么感觉。
“有点沉。”川辽如实回答。
“那长时间拿着这块石头,怎样做才不会累呢?”
“很简单啊。”川辽掂量掂量轻重,把石头抛起来,右手换左手,来回重复,玩半天都行.
“嗯,不错,将石头抛起来,如果一直捏着石头能不能抛起来?”川红栗问。
川辽摇头,看着大伯,让他继续说下去.
"石头抛起来的时候手会轻松很多?"
"是呀,接住之后又觉得重了."川辽认真回答.
"重是因为你用力了对不对?"川红栗开始演示,教导川辽如何在练习基本刀法时做到灵活自如,张弛有道.
川辽听的很仔细,努力做好每一个步骤.
"这里、还有肩膀不能锁死!不是手臂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