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住了一头斑泽鹰的脖颈,把它带到了地上,嘴巴一合,将鸟头都咬断了。
“轰”的一声,地上炸出了两个土坑,是大黄所为。
它身上插满了黄褐色的鳞片,一闪一闪的,抖了抖身上的血迹,一路小跑,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斑泽鹰脑袋搬了家,身上的翅膀还在无力的扑棱,无头躯体在地上旋转,画出一道道曲折的血痕。
沈风天眉头紧锁,手持一把弯刀,将身边的斑泽鹰斩杀。
古朴的弯刀没什么花纹但锋利无比,稍一触碰,斑泽鹰的身上就会出现裂痕,继而破碎。
在他脚下,已经匍匐着大量的尸体,血迹染红了身上的衣服,情况不容乐观。
,!
以他的身手,本不会如此被动,无奈,身边有个累赘。
关同凌司现在就躲在他旁边,以树木作掩护,不断的放冷箭。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早上刚来的那股兴奋劲了,拇指又酸又麻,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群畜生的老巢。
如果没有二表哥的掩护,估计已经身无寸缕了。
这群大黄鸟除了搞偷袭,还专门扯别人衣服,你说气人不气人!
凌司其他地方还好,脏一点没关系,只是屁股瓣上挨了一爪子,火辣火辣的痛。
这都不算什么,问题是衣服破了个洞,一直漏到了小腿处,十分明显,逼得他不得不靠在树上,以免被女孩子看笑话。
目前来看,场面混乱,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凌司手持日月弓,小脸绷紧,三箭齐射,箭箭命中目标。
放在平时,他已经开始自夸神箭手了,现在却依然冷漠,习以为常般继续开弓、搭箭,找下一个目标。
别看他小脸这么平静,心里头却一直在想怎么解决自己破了裤子的问题,内心一直在祈求着川辽快点出现。
刚才他已经悄悄问了二表哥了,二表哥说没带。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川辽身上。
毕竟,川辽的姥姥给自己的外孙做了很多新衣服,今天早上还叫川辽穿新衣咧!
突然的一声断喝,让这个地方更加热闹了.
"沈稚闻,你在哪?"
"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忘记救你的!"
孙果明的实力一般,但心地还算不错,他骑着黄牛,挥舞着长鞭一路杀了进来.
林子里的阳光十分微弱,大部分被斑泽鹰遮住了,透不进来.
这些大黄鸟见到同伴死去并不会感到畏惧,只会更加卖力的呼朋唤友,誓要灭掉敌人为止.
到目前为止,最先的一批斑泽鹰包括雌雄夫妻鸟早就已经被灭掉了,现在来的斑泽鹰还在不断呼唤远方的同伴,形成了个恶循环.
而他们在一批批被灭掉的情况下,居然不会起内讧,一部分在树上歇息,一部分传信,一部分进攻.头领虽然会陨落,但一直都有其他头领替上,维持着这种局面.
沈稚闻没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还真的出现了,还说的大义凛然,让他无言以对,倒是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孙果明完全一股蛮力加持,一鞭使出,能影响五只斑泽鹰的飞行路线,虽不能一击毙命,但能让其失去飞行能力,倒是有点克制这种鸟类.
一时间,鞭影如刀般,生生刮下了一片片黄羽,孙果明杀的畅快淋漓.
沈稚闻催马上前,见他这么勇猛,好奇的问:"你不怕我骂你?"
孙果明哈哈一笑,道:"我都来了,你要骂就骂吧."
"你那个哥哥在哪里?"沈稚闻想打听孙英的下落.
孙果明闻言,脸上又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道:"要不就算了吧,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别和我哥计较了,好不好?"
沈稚闻嗤笑道:"你是你,他是他,你哥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怎么可能没看出孙果明的好意呢,不过孙英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东南方向烟尘滚滚,孙扁手持短棍进来寻亲.
他的奇器并不占优势,只能刚好护住自身.
"哥,快走,这里的黄鸟太多了,咱们惹不起."
孙扁见亲哥和沈稚闻黏在一起,冲他喊了一嗓子.
他主要是救他哥,对沈稚闻没什么好感,管不了他的死活.
"你有什么打算?"孙果明想先问问沈稚闻的意思.
既然都来了,帮人要帮到底.
沈稚闻看了孙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