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呀!”
“就是,吓我一大跳。”
“小屁孩走开啦。”
话刚说完,川辽腰间又被重重的踩上一脚,屁股还被踢了一下。
这下川辽可不高兴了,撞了自己还要骂,搞得像自己错了似的,直接破口大骂:“瞎了吧你!”
对方就四个人组成的小团伙,其中一人闻言碰了碰当事人的胳膊,扭头示意:“喂,那小孩说你呢。”
“嘴巴挺厉害的,要不揍他?”另一人说道。
旁边的伙伴不耐烦道:“走啦,管他干嘛,等下没时间玩了。”
当事人回头看了川辽两眼,得意的笑了起来,蛮不在乎的说道:“让他长长教训,下次敢惹我试试,揍扁他。”
,!
那人叫王秀强,典型的道堂恶霸.
他们发现了个有趣的地方,赶时间呢,不然川辽还要挨顿揍.
凌司在远处看到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川辽就在地上不起来了,纳闷的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凌司问,他大部分注意力还在屋檐上的小雀上呢。
川辽头上额角处又红又肿,眼见的功夫,上面的大包又涨了一圈,眼眶红红的,隐隐能看到泪水在打转.
陆续的有门窗打开,从大殿里面出来的道童络绎不绝,似乎是散学时间,大家纷纷离开大殿.凌司抬头辨认,根本找不到刚才的人影,只好蹲下来安慰川辽.
由于门窗开关处向外,加上川辽没防备,猝不及防的撞击所带来的的疼痛一时间确实无法忍受,头上的痛感一阵接一阵,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川辽恶狠狠的道.
凌司趁他处于虚弱状态,佯装关心碰了碰头上的大包:"让我看看你伤势."
"走开."被他手指头点的那一下,川辽疼的直接躺在地上.
两人隔空瞪眼,耗了一会,凌司再三保证不会再犯后,川辽才肯原谅他.
"走吧,去找找看,我帮你报仇."凌司一把抓住了他,寻找"仇人"去了.
可瞎转也不是办法,按身高来找的话,现场个个都是高个子,他们算是矮的;要说穿着打扮的话,王秀强他们几个衣裳的颜色黄的、绿的、蓝的,基本上大家都这样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是珍贵的衣料;论长相来看的话,脑子里的记忆更容易混淆,看多了觉得个个都不是,转念一想,又有几个貌似可疑的人,想着回头细看,结果一个转身,刚才的人早不知哪去了.
“算了吧,这样要找到什么时候。”
空地上的道童有玩游戏的、斗奇术的,一个个跑来跑去的,人那么多,怎么找?
“不然我们别找了,放弃吧”凌司脚都酸了,垂头丧气道。
“不行,继续。”川辽头摇的像破浪鼓,拉着他继续寻找,要坚持到底.
“当”熟悉的钟声响起,还在嬉戏打闹的道童们似乎明白这种声音的意思,如乳燕归巢般,纷纷往自己身边挤了过来,两个小家伙的位置恰好在阶梯上,被动的接受了人群的“洗礼”。
看来,刚才只是中途歇息,不是散学,大家都往大殿里跑.
眼见着门窗就要关闭,川辽赶紧一把伸手抓住,请求对方给自己瞧瞧,他觉得那几个人一定在里面.
关门的道童头发稀疏,有些发黄的头发软的像个绵羊似的黏在一起,倒也没空计较这些,赶紧回自己的位置坐好,准备聆听夫子的授道。
“人可真多,感觉被人打劫了一番.”凌司嘴里嘟囔着,细心的摸了摸腰间,生怕被人在自己身上顺走了些什么.
川辽的注意力集中在大殿里,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安静.
大殿上灰色的穹顶古朴无华,里面并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饰,土黄色的墙上倒装裱了些书画及碑帖.往近处看,墙角边的脚印重复拓叠,杂乱无章,显然是某些淘气的道童的"杰作",上面依旧有歪歪扭扭的笔划和模糊的字迹.
在一阵嘈杂的讨论声中,一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女夫子信步而来,大家纷纷闭上了嘴巴,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以求博取夫子的关注.
这位女夫子前庭饱满,胆鼻丰唇,面上带有淡淡的微笑,开口吐出的嗓音略显低沉,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稍不留神就容易错过其中的内容.
道童们个个盘膝在藤团上,挺直了腰板,谁不喜欢被夫子表扬呢?
"在那!"在这短暂的瞬间,川辽的目光掠过无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