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掩盖妖气,任谁也分辨不出你是狐妖还是狗妖,刚好可以隐匿你的行踪。就送你了,算是给你的拜师礼。你快试试能不能隐藏你额头的印记。”
镯子并不华丽,看上去古朴而陈旧。秦砚初眼中神情晦暗不明,面上有些动容,却双手未动,不去接白晚晚手中的镯子。
白晚晚误会他嫌弃,急道:“你可别不识货啊,这可是真宝贝!别人我还舍不得给呢。”
秦砚初望过来,竟已感动得红了眼:“师父,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你怎么办?”
“我,我白晚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用得着遮遮掩掩吗?”看秦砚初仍然一副十动然拒的模样,白晚晚有些受不了。
可她又不能明说,你入险境就是我入险境,只好委婉道,“哎呀,再说你现在是妖界的香饽饽,我毕竟不能时时看顾着你,带上它保平安嘛。”
秦砚初仿佛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接过问灵镯。
就在他双手触到问灵镯的瞬间,他额上的流火印果然消弭于无形,而当他放下镯子,流火印又出现了。
他将问灵镯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胸前贴身的口袋里。
白晚晚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用太感动,师父我是个会及时索取报答的人,亏待不着自己,啊,放心。”
刚刚还感天动地的秦砚初终于恢复如常:“……谢谢师父。”